权持季将笑不笑,抬手罩了因子虚的下巴,眯眼间却并不显得温柔,轻柔的动作莫名压迫人。他道:“小哑巴,又见面了。”因子虚知道权持季对这个案子感兴趣,想必是会来一趟饮春坊的,但他不承想他们撞上的场面会如此尴尬。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妙不可言,因子虚猛摇了摇脑袋想就地消失,权持季的目光却像狩猎一样紧紧追随。“妈妈,点人。”权持季还在看着因子虚,躬身步步紧逼:“点这儿的头牌。”头牌?因子虚一傻!迟到的回忆在脑子里铺天盖地,激得他想给当时浴池里的自己干脆利落一巴掌。他好像是诓骗过权持季他是个头牌来着。因子虚脸色一僵,想起自己谎报的身份:饮春坊的哑儿头牌。权持季应该没听到他说话了吧。因子虚冷汗湿了鬓角,慌忙把自己送了上去,扶着权持季的脸不让他再看其他人,脚步一挪,引权持季到了别桌。杨妈妈没见过这场面,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:她的头牌什么时候变成那糙人了,难道是……那糙人要害她生意!!!想到这里,杨妈妈当机立断:“知画!上去陪那位爷!”权持季气质不俗,相貌英俊野性,浓眉入鬓,薄唇抿直,看人都带着上位者的攻击性,一看就是个有钱的,断不能让那糙人抢了这生意!他早该看出来,因子虚就是在打她那些有钱有闲公子哥的主意。知画可是她饮春坊正儿八经的头牌姐儿,风骚媚人,能喝会赌,琴棋书画也习得不少,去把那爷儿抢回来不是手到擒来?因子虚见一个绝色的女妓拥了过来,驾轻就熟地滚到权持季腿上,顺便把自己挤了出去。他大喜,刚要走就被权持季拖了回来,知画花容失色地伏到地上,竟是被权持季一脚踹了下去。“怎么?怕了?”权持季轻薄一般地笑,暖昧不清地刮蹭着因子虚的腕心,把他的腕送到嘴边吮了一下,觉察因子虚的僵硬,便别过他的脑袋与他四目相对:“放心,我这人怜香惜玉,你可是头牌,我是不会伤了你的。”“但是小哑巴……”权持季突然将他一扯,磨梭着因子虚腰部的手渐渐往下,在他两瓣圆润处一揉,吓得因子虚腰眼一软,表情更僵硬了三分。权持季的鼻息打在因子虚的颊部,俩人过分亲密,权持季陶醉一样吮着他的腕,突然伸出舌一舔,在因子虚惊愕的份上又重重地咬了上去,危险透顶。“但是小哑巴,你让我在热泉那里候了一天,这怎么算?”因子虚大窘:这是要秋后算账?权持季掰正他的脸,过分亲密,手渐往下,摩擦腿根,下流无比,权持季抵耳而言:“你是怕叫我吃白食了吗?”因子虚慌忙反擒权持季作浪的手,不过是被权持季带着自己摸自己罢了。他实在难以想象,初见权持季人模狗样,原来这么孟浪。自己主动勾别人因子虚开放得很,真的被别人调戏的时候就只知道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腿法踹一下,就是……他打不过权持季,蹬了一会反而成了所谓的意趣。权持季把他往怀里一送,开始咬他的耳朵:“好好的跑什么跑,是怪我昨天没来找你?这么怕白做了生意?”因子虚尴尬假笑,然后艰难晦涩地“嗯”了一声,开始点头。他能怎么办?权持季现在不就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小倌?就像权持季所说的,他需要这个小哑巴来代替亡人。但是现在的场面实在是不好看,因子虚不知道权持季想要自己替代谁的影子,只知道若权持季一直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会很不自在。所以……杀了吧。想办法把权持季杀了。反正只是好色的酒囊饭饱罢了,权持季现在展现在因子虚眼前的价值不过如此。“嗯?”权持季似是得了趣一样,终于放过因子虚的腰下,转而像挠猫儿似的挑逗着因子虚的下巴:“怎么这么生分?在热泉里不就已经坦诚相见了吗?”“来这里不就是来玩的吗?妈妈。”权持季邪性地叫了一声:“你这里的头牌好像不太放的开呀。”杨妈妈面色一僵,眼瞅着她真正的头牌姑娘知画还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,一派一言难尽的宫寒表情,不知道是何目的的因子虚反而被大官人抱在怀里玩得面色潮红。杨妈妈呆了呆,好像是明了,挺了挺胸脯,显摆着自己傲人的事业线,把权持季怀里的因子虚一怼,满脸堆笑道:“没事,我们这里也还有别的美貌小倌,保准教您满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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