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子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你说什么?”权持季肯定地又说了一遍:“不好,重新画来赔我。”因子虚:“……”你有没有搞错啊?因子虚激动地拿起那张皱巴巴的范画,手还抖了抖,难以置信一样:“为什么?这不是一模一样吗?”权持季冷漠地回应:“不一样。”因子虚:“……”天地可鉴,明明就是一模一样,分毫不差。他好想把这张画砸到权持季欠揍的脸上。“哪里不一样了?”权持季煞有介事道:“从这幅画里面,我可以看出来,你和画师的心境不一样。”因子虚:“……”心个鬼心境,他当时什么心情,他还能不知道吗,就是一样的。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人都应该死远一点。因子虚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来者不善了起来,说到最后,甚至变得咬牙切齿了起来:“既然先生说我和那画师的心境不一样,那先生倒是说说,那画师当时是什么心境,这样在下才好更,好,地,赔,给,先,生。”权持季却是没脸没皮,一步一步靠近因子虚,在离因子虚只有一寸远的地方停了下来,呼出了一口气,声音压得很低,有了一件暧昧不清的氛围,好像是在特意地调情一样:“依我之见,那个画师在画着几张画是该是羞愤的,应该是脸颊绯红,低着脑袋,才能画出这样的画。”因子虚:“……”他真想骂,权持季确实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,其他人看因子虚那几张破图,可没有人看得出他有什么狗屁感情。因子虚又问道:“你要如何”权持季微微一笑:“不如因老板画我吧,看看能不能害羞起来。”愿意的因子虚顿时一脸狰狞,好像在看猴子一样盯着权持季,喉结抖了抖,好像是要出声,最后还是被他忍住了,因子虚咽下话头,看星星看月亮看路过的小蚂蚁,私底下,他的指关节动了动。权持季没有看出忍住破口大骂的因子虚到底有多么艰难,还是低着脑袋咄咄逼人道:“因老板把我画到画上吧。”因子虚忍无可忍,平缓语气后说道:“先生你确定吗?确定要把你画到……画到春宫图上面吗。”天啊,简直是难以置信,权持季看起来正正经经一个人,兴趣爱好能低俗到这种程度,因子虚叹为观止。权持季却不在乎:“画上去的是我,又不是你,因老板平日里头烧话一套一套的,现在没什么事情,怎么就把脸都臊白了呢。”因子虚皮笑肉不笑:“被先生甘愿为了艺术献身的牺牲精神震撼到了。”权持季却靠的更近,整个上身都贴到了案子上:“我,心之所向。”手指头不安分地放到了因子虚的手边,错身的时候,手肘若有若无地从因子虚的胸前擦过。这个角度,可以看得见权持季耳后的一块嫩肉,上面是因子虚嘬出的牙印。大清早的,孔雀开屏有点过分。权持季做作地扶着因子虚身后的花瓶,因子虚坐着,只能看见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和突出的喉结。“好看吗?”权持季低头,托了托腮,眯起眼睛好让自己不要露出那种把猎物玩弄股掌之间的恶劣眼神,精细计算出了最完美的笑容弧度,歪了歪脑袋,向他的猎物抛出了饵料。因子虚不吃这套,面无表情地回复了一句:“没我好看。”既然权持季有这样的爱好,因子虚也不能强求,只能把自己的身子往后靠了靠,错开了距离才能更好观察权持季的模样。因子虚警觉问道:“是把先生画在画里面了就可以吗,不会又要叫在下重新来画吧。”权持季侧过身子,长腿盘在桌子上面,上身挺立,倒是正经回复了一句:“是的,我可不是什么言而无信的人。”因子虚这才提笔。画画这件事精巧,人像这件东西,往往要的是形神兼备。神采从一双眼睛最好流露。或者是喜怒哀乐羞恼尴尬,或者是复合的异样情绪。因子虚突然就想起权持季昨夜的眼神,贪婪得叫他害怕,暴风骤雨一样凶狠,怎么叫怎么喊权持季都不管不顾,大有一种要把自己和因子虚融为一体的凶戾。腰突然酸痛了起来。越画因子虚的恼怒就越盛。恨不得把笔扔到权持季的脸上,只可惜,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,现在的权持季在因子虚面前笑眯眯的,还托着腮帮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,手指扒拉着因子虚垂到眉心的刘海,合计道:“我该给你梳个头发,用珊瑚雕的钗子别好,在凉都的时候,我就想给你买一只钗子了,原来说待找到许沉今的尸体,我就给你送一份大礼。珊瑚钗子早就买好了,拿我的玉佩典当了才够。那时我就觉得你好白,不过没有什么血色,又不干净。”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心劫 快穿之最强言灵系统 你可醒醒吧 俏皮宠妃鬼王爷 上校的临时新娘+番外 被风吹过的夏天 春寒2青山遮不住 仙君独宠:绝世大小姐+番外 沦陷 男主他很肤浅[娱乐圈] 完美侧福晋+番外 深夜食堂+番外 春前雪 男色——狐狸精的诱惑+番外 明枪易躲,暗恋难防 春寒 陌上花 恶毒女配,重生改命[快穿] 冰雪之城/彼岸两生花 夏油君他为何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