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不準往这边看。”江淮序用余光扫了一眼,嘴角勾起,在防谁呢?趁江淮序洗澡之际,温书渝去桌子上拿水喝。闷死了,热死了。慢悠悠喝了一杯水,温书渝听到开门的声音,大声喊:“江淮序,闭上眼,不该看的别看。”江淮序一边擦头发,一边不疾不徐走到床边,双手撑在温书渝两侧,居高临下地注视她,眼里点点笑意,“未婚妻,你在防谁呢?”眼前的男人裹挟着温热的潮气,发梢滴水,顺着脸颊缓缓滑落。滴在温书渝白皙的锁骨上。猛然一凉,温书渝双手攥紧被子,闪烁其词,“防谁你心里清楚。”面前的男人嘴角弯起,喉结缓缓滚动,倏然俯下身,贴着她的耳朵,“未婚妻,你觉得我要想做什麽,你能防住吗?”脸红江淮序呼吸的气息熨红温书渝的耳朵,红晕一寸一寸蔓延至脸颊。只一步之遥,两人的脸颊若有若无要贴上。温书渝一颗悬着的心七上八下,偏过头紧瞪江淮序,“你敢?”“你觉得我敢不敢?”随着话音,江淮序缓缓转头,嘴角擒着笑意。温书渝的目光猝不及防与他对视,共呼吸一片空气,甚至能够看清眼前男人鼻尖处的细细薄汗。原本觉得是不敢的,江淮序这样问,离她那麽近,稍稍偏一毫,就能碰到她的鼻头。他眼里的笑意不明,温书渝拿不準江淮序的想法,“江淮序,你不可以强迫我,而且这是违法的。”温书渝的手指紧紧抓住被子,往脖颈处拉,身体慢慢向另一侧挪动。“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。”江淮序被她的小动作可爱到,直起身子不逗她了,修长的手指掀开被子一角,“怕你闷死了,我不会对你做什麽。”“哦,我就说嘛,你肯定不会。”温书渝手动给自己扇风,试图让脸上的温度降下来。热带地区,夜晚气温居高不下,与国内相比,酒店中央空调的制冷效果堪忧。“你脸好红。”江淮序轻飘飘丢下一句话。“太热了。”温书渝绝对不会承认,脸烫是被他盯着看害羞了。江淮序去柜子里找被子,酒店会常备一床薄被子,以备不时之需。灯光尽数熄灭,迎着窗外的海浪声,两人合上眼睛。亲友互相残害的事情,温书渝见得太多太多,始终紧绷着一根神经,保持浅眠。终是败给了瞌睡虫,温书渝没听到沙发处的叹息声,“傻鱼鱼。”晨曦微露,海平面现出鱼肚白,晦暗的房间内,沙发处空无一人。暖黄色的灯光透过磨砂玻璃门洒落一地,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,江淮序正在洗漱。分贝放到最小,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。待到江淮序从卫生间出来,天已大亮,温书渝仍在睡梦中。被子掉下来大半,笔直纤细的长腿裸露在外,春光乍洩,沟壑起起伏伏,全然不见睡前的防备。江淮序轻手轻脚走过去,视线刻意避开床上的女人,轻轻拾起被子,替温书渝掖好。日出前后,温度最低,担心她着凉。连续睡了12个小时,温书渝醒来时房间没人,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,完好无损。一整夜相安无事,江淮序确实是正人君子。听到卧室内的动静,江淮序摆好叉子,“鱼鱼,吃饭了。”温书渝嘴巴里含着一口泡沫,“好巧哦,你怎麽知道我这个点起来?”“你不上班都是睡到这个点啊。”用心观察几次就知道的事情,并不难。温书渝盯着桌子上的食物发呆,汉堡、咖喱,还有不知道是什麽的,一盘黏糊糊的汤。看着毫无食欲,白皙的手指捏着勺子翻来翻去,就是不往嘴里送。汤勺碰到陶瓷边缘,发出轻微的“叮叮”声。眼前的女人眉毛紧蹙,皱成“川”字,满脸写满嫌弃。江淮序开口,“没有葱姜蒜,没有剁碎的菜叶子,鸡肉的皮也去掉了。”“你怎麽知道我不吃这些?”肚子饿的咕咕叫,温书渝叉起一块鸡肉,自问自答:“哦,在家会经常一起吃饭。”这就是青梅竹马的不好之处,太熟悉,你摸个头,他就知道你想做什麽。温书渝嚼了下鸡肉,眉心的“川”字深了三分,肉质太柴,调味奇奇怪怪,味道太差难以下咽。甚至怀念起家里的泡面了。“不好吃,还有别的吗?”温书渝撂下手里的勺子和叉子,往椅子上一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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