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嗤噗嗤的水声,在这深夜里伴着玉笺的哼喘,竟是分外响亮。严天麓且品且赏,只觉此情此景,正是天上人间,不枉自己这番夜探幽兰。
见玉笺明明已经丢盔卸甲,却强自遮掩的样子,真是惹人怜爱。严天麓不由得又兴起了调戏的兴致,便俯身又压了上去,胯下肉棒也因此进得更深。强拉开玉笺捂脸的手,严天麓轻吻着不住躲闪的玉笺,一边道:“大嫂,我这几日回想起上次我们三人恩爱。五爷是醉糊涂了,我却是清醒的,想来哪有这样的蛊物同时下在我两人身上。”见玉笺躲闪不及便闭眼咬住下唇不语,便上去唇齿交融片刻,又继续道:“分明是大嫂身上有股子体香,动人得紧。定是大嫂意随心动,有了大哥还不够,还惦记着男人,这才这般招人。眼见大哥走了几日,大嫂必是禁受不住,我这才来献身喂饱大嫂呢。”
这番话颠倒黑白,更是无耻之极。玉笺早知道自己生来身带体香,只是不肌肤相亲几乎闻不到,又怎么会有那淫物一般的效果。只当严天麓和上次说淫蛊一般随口编瞎话来蒙骗自己。想来齐五酒醉乱性也是情有可原,但是严天麓分明是蓄意奸淫,也不知道这等好色荒淫之人,是如何蒙骗了齐家人引狼入室,还得了齐云乔。齐云奕这时远在西北关外,只恨自己没有早早下定决心追去,也不必在这里再次受辱。
严天麓见玉笺学了乖,不张口反驳,只是强自忍耐,又想到一个新招数,却是抽身将已经被干得无力的玉笺抱离床榻。玉笺大惊失色,叫道“你要做什么?”,却是被抱到窗前的罗汉椅上,上半身撑着窗台,跪坐在椅上。严天麓摆弄好玉笺姿势,沿着臀缝摸到那还未喂饱的浪穴,一挺身又干了进去。
玉笺一声惊呼,整个人被顶着一下一下向前抵着窗台。眼前便是窗外自家院落,明月光华大作,将整个院子照得纤毫毕现,想来必将两人交合淫态照得分明。他哪里经受过这等对待,只觉得自己赤裸裸暴露在月华之下,本想借月思人,此刻却被旁人在月光下肆意奸淫操弄,就如让明月及诸天神明见证了自己背着情人被人强奸,却还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反抗的情景。
玉笺怔了片刻,便极力想要逃开,但他被夹在窗台与男人之间跪坐着,双腿反夹着男人的腿,更是被男人的一根阳具钉住。越是扭动腰肢,就反而像是主动吞吐套弄着肉棒一般,因此严天麓更是享受,并不制止,只是双臂把玉笺圈住防他从侧面脱身。玉笺心中大乱濒临崩溃,只想拼命逃开,哪想到自己此刻正在主动以嫩穴服侍强奸自己的男人。即便如此,这般肉肉厮磨也是将快感传至全身,越想逃开,却越将自己送入绝境。玉笺心中羞耻、惊怒之情与浪穴被操弄的快感混杂交融在一起,再也分不开,却汇成了更加强烈的快感直冲上脑门。再也忍受不住,仿佛脑中的弦突然一断,玉笺浑身一颤,已是再次释放了出来。
严天麓此时也是极乐之时,玉笺无意间的主动服侍比起方才床上强装无事自是好上十倍,穴肉吮得从龟头到阳根都滚烫舒爽,忽得玉笺浪穴猛得缠紧,一股温暖潮意席卷整个茎身,严天麓本已到了边缘,被玉笺这阵高潮夹得直等云顶,在穴心深处畅畅快快地射了出来,这股热精强劲又绵长地击打穴壁,惹得浪穴又是一阵连绵不绝地缠绵。
严天麓从背后紧紧抱着玉笺,沉浸在余韵中许久,才长叹一口气,只觉今夜不枉此行,忽地感到手背湿润,却原来玉笺已是泪流满面,泣不成声。伸手抹去玉笺脸上泪痕,却越抹越多。严天麓只得退出嫩穴,将玉笺抱在怀里亲吻抚慰。
玉笺心里难过得难以自制,浑身又因方才的高潮而颤抖,想挣开严天麓的怀抱又没了气力,略一动作,就感到穴内满满的浆液向外溢出,滴落在两人紧紧相贴的皮肤上。严天麓也感到了,便用手蘸了一抹给玉笺看,道:“你看,这也不光是有我的,你前面后面都出了好多水,可不是快活极了。”
玉笺扭过脸埋在严天麓胸前,任泪水都打湿在男人身上,闷闷道:“我不要在这里,去床上。”严天麓便抱他重回到床榻之上。玉笺想到和齐云奕也是在这张床上恩爱无数,如今无论是这张床还是自己都被别人的精液灌满浸透了。齐云奕若是收到了自己的传信,定然此刻翘首以盼自己前去同游,哪里知道会是这番景象。
原本出行西北的计划因玉笺再一次感染风寒高烧不断而取消。齐云巽封好给兄长的信,让下人尽快送到驿站。看来玉笺身体似乎真有些虚弱?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两次。还是说之前并未康复完全,只是强撑着想去追赶齐云奕?
齐云巽不禁有些羡慕起来。他并未刻意拒绝过他人的示爱,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便没有考虑过情爱之事。眼见着兄弟们都一个个找到所爱,自己却还孑然一人。虽然兄弟们都说让他不要只顾家业未成家就立业,但这些年来,着实没有出现所爱之人。而青楼等等,他又不屑于仅仅去发泄情欲。习武读书,处处可以耗费精力,又何必浪费在无情无爱之人身上?
在齐家兄弟及外人看来,齐云巽未免就有些过于自制严厉了,以至于兄弟们比起大哥更怕这位大家长二哥。然而齐家兄弟也知道二哥确实是关爱家人的,之所以几兄弟可以投身自己的爱好,不必考虑家计等等,乃至于纷纷找了男性作为伴侣,都因为有二哥在背后支撑着整个齐家。
齐云巽放下账本,决定去看看玉笺。此时还不到午膳时分,前日玉笺再次病倒,请了大夫来看,也只说是体虚受寒,并无大碍,细心调养就能早日康复。然而玉笺却一直高烧不断,反反复复折腾了两日,人也昏睡着不清醒。苏汶说着医蛊不分家,这两日一直照顾陪伴玉笺。
到了齐云奕与玉笺居住的玉竹苑,却是奇异地寂静。若是苏汶在,必然是说个不停很热闹的。齐云巽皱了下眉,让小厮去寻院中下人打听下,才知道玉笺昨夜烧退了一些,也清醒过来,但说头痛得很,让下人们都离卧房远远的不要打扰,并直到此时都还没起身。苏汶则说要给玉笺寻什么偏方药草来,大早天不亮就出发去城外山中寻草药了。
简直胡闹!齐云巽眉头皱得更紧了。本就是病人,还不让人近身照料,万一再次高烧昏死过去怎能及时发现。大哥既然将玉笺交托于自己,就不能放任他这样任性。但毕竟隔了一层亲,齐云巽也要顾及在下人面前给玉笺留着脸面。于是齐云巽让下人们还按之前样远离,只是准备好热水药物等物,独自径直向玉笺卧房走去。
又跨过一进院门,药味越发浓重。齐云巽隐隐约约闻到药香中还有几丝奇异的香味,料想不知是苏汶添加了什么独门偏方,也不知道会不会与大夫所开相冲。卧房门窗紧闭,既不透风,也无声息。齐云巽不知玉笺是否沉睡,轻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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