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应该转学了,具体不清楚。”流川接过一碟岩烧乳酪吐司,先递到藤真面前,自己则埋头啃起芝士牛角包。
“我真不明白像你这样清教徒式生活的人,会沾上无头绯闻,难道脸好看是祸害?”藤真见乳酪软趴趴黏在吐司半边,顿时没了胃口,勉强对付了几口。
流川出其不意反问了一句:“那你不也这样。”
藤真一惊:“我哪样?清教徒式生活?啧,过得不要太丰富,要不是看你初来乍到担心被孤立,我才懒得陪你。”
“断句水準真差,明明重点是祸害,花形不也没逃过。”流川觉得牛角包略油腻,吃了三分之二便以美式收了尾,然后双手环胸看向旁边食欲缺缺的某人。
不提花形还好,一提脸色就变了,藤真怏怏不乐起来,喃喃道:“好不容易有个知根知底的老友,偏偏他往那方面想太多,我没那个意思。”
“花形不挺好的,你不满意?”流川顺利将话题转移过去,要知道从校医手里抢来主动权,难度系数高得砸舌。
藤真叹了口气:“不是人好就要谈恋爱的,于我而言,太温柔体贴的只会停滞在友情,始终差了点意思吧。”
“明白了,不够带劲。”文学教授迅速给出了结论,差点噎死伶牙俐齿的校医。
“说了你也不懂,心跳是很微妙的玄学,抑制不住的情感才是归宿,而不是静水微澜。”藤真用左手食指关节敲了敲桌子,眼神里带着某种向往。
静水微澜不好吗,难不成惊涛骇浪才好,流川脑补不出相关画面,他对海有敬畏,也许敬畏会令人却步于远观。
从咖啡厅出来已过晚上八点,藤真了解流川有早睡习惯,也不硬留他续摊,翻看手机才注意到,15分钟前牧3个未接来电,以及一条le:
s!我表弟下巴脱臼。
藤真心想,不赶紧去医院找我干嘛,奈何江湖救急是道义,雷厉风行回了个电话,“严重麽,好端端的怎麽回事?”
那头背景音有些嘈杂,牧的声音显得忽近忽远:“仙道他非要来校医室找你看,我们快到学校了。”
5分钟后,藤真面对这个笑得幅度过大,导致颞下颌关节轻微脱位的男大生表示无语,除了不能闭口外对方倒很淡定,毫不在意唾液外流的窘状,目光不住徘徊在校医与表哥之间。
窘迫扶额的反倒是牧,本周第三次来校医室打卡,他想说点什麽缓解尴尬气氛,即使事实上只有他在尴尬。
“呃,仙道不要紧吧,会有后遗症麽?”仙道长期寄居在舅舅屋檐下,却是他们家最宝贝的成员,有时牧会怀疑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。
藤真懒得搭理,用湿毛巾热敷片刻,手法利落複了位,叮嘱仙道近期别大张口吃坚硬食物之类,然后挥挥手準备“赶”表兄弟走,再晚都赶不上球赛直播了。
仙道眼见“逗留”计策要失败,哼哼唧唧诉苦说嘴巴还是好疼之类有的没的,又拼命朝牧递眼色,被牧暗暗瞪了回来。
意思是哪有人借病约人的,借的还是表弟的病,起码场合就不对,太诡异了,牧决定吸取花形的“教训”,没有十足把握先不出手。
“哦,对了,我这里有4张画展的票,你们要去看麽,我可以再叫个朋友。”藤真随口提了一句,仿佛送票再自然不过。
“啊,是加山又造的画展吗,太好了,我想去!”仙道喜出望外,不动声色扯了把牧的袖子。
“呃,好像有点意思,要不一起去吧?”牧硬着头皮“顺水推舟”,感觉再不上船就有些没情趣了。
他发现藤真似笑非笑看着自己,像是在嘲弄只懂体育的篮球教练什麽时候愿意附庸风雅起来,幸好牧肤色深,脸一红也能悄悄隐形。
“好吧,再叫上流川,凑齐了,下个月2号没问题吧?”
“流川?是流川枫教授?”刚从蹭上画展的喜悦反应过来的仙道,又开始两眼放光。
“嗯是啊,难道z大还有第二个姓流川的?”藤真将画展门票递到他手里,示意今天校医室营业到此为止。
trouvaille意外收获
这周五作业收上来差不多100份,流川特意选了个僻静时段仔细批阅,他原本期待能看到一些像样点的故事。
没想到,前80份平平无奇且敷衍成分极高,与vari主题相距甚远,辞藻堆砌到头皮发麻,有些表述诘屈聱牙简直不知所云。
现在的孩子究竟是怎麽了,想象力如此匮乏,情感也同样稀薄,文笔空洞无物任自呻吟着,设定矫揉造作令人提不起劲。
流川越看越失望,y大授课时有类似情形,以文学院着称的z大没能更出色,他干脆将那80份作业夹在一起,快速标注了c等级,随手扔到了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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