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麽简单道歉,反而没劲。“哦。”倏忽间,温书渝的上半身向前一倾,吻上江淮序的喉结。没有準备,没有前戏,直奔主题。柔软炙热的嘴唇贴上他的喉结,江淮序身体一顿,像被魔术点住穴位,比他想的要敏感。以为凭借温书渝的胆量,亲一下就结束了。结果温书渝张开她的红唇,含住了喉结。晚上喝了酒的缘故,温书渝的呼吸带着葡萄和大麦的香气,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上。江淮序全身一僵,贴住蝴蝶骨的拳头骤然攥紧,紧张地吞咽口水。顺着江淮序喉间的动作,温书渝故意用牙齿咬了一下。一下、又一下,伸出舌头舔一下。硬硬的,还会动,像调皮的小妖怪。他洗过澡,身上携着沐浴露的清香,是江淮序经常用的牌子散发的味道,淡淡的松木香。温书渝持续齧咬加舔舐,动作不重,像被蜜蜂蛰了一下,酥麻感传遍江淮序的全身。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,江淮序的心髒快要爆炸,某处昭彰不受他的掌控,逐渐苏醒。室内安静的仿佛处在雪地中,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,扑通、扑通,猛烈跳动,如蹦极跳下去,悬在半空中。江淮序的耳边源源不断传来的是她的吮吸声,还有一丝丝嘤咛。温书渝的碎发掉下来,顺着她亲吻的动作,扫到他的脖颈,带来痒麻的燠热。江淮序呼吸停滞,“鱼鱼,再重一点。”嗓音沙哑的不像话。即使心髒充血快要爆炸,想和她贴的更近一点,最好能够负距离。温书渝闻声,擡头对上他的眼睛,魅色的暖白光,瞳孔如黑曜石般明亮。江淮序正在凝望着她,一抹无法忽视的情愫,正在他的眸底滋生。眉弓骨长、鼻梁高挺,标準的骨相帅哥。又用贝齿咬上喉结,比刚刚要用力,舌头甚至在上面打圈,像吃着可口的冰淇淋。听到他喉间洩出的喘息声,温书渝愈发兴奋,压制他的感觉太好。更加用力咬着他的喉结。自食其果莫过于江淮序这样,不止心髒会爆炸,另一处更会,不得不喊停,“鱼鱼,可以了。”温书渝按了按江淮序的薄唇,“江淮序,你不会是害羞了,想临阵脱逃吧。”毕竟裙摆下的暗流涌动,戳到了她。甚至能感受到它鲜活的跳动。温书渝偏要再添一把火,“还是说,江总不行啊,毕竟上次可是直接走掉的。”“江总,如果有问题呢,还是趁早治的好,你还年轻,而且现在医术这麽发达,是不?”眉毛上挑,故意噙着笑,明晃晃取笑他,想激怒他。“激将法啊。”江淮序一个翻身,将温书渝压在沙发上,眼底的情愫渐浓,“祝贺你,成功了。”可他偏偏吃她这一套。宽大的手掌取下她头上的鲨鱼夹,扔在后方的地上,棕色卷发如天女散花,垂在沙发上。“但我不想要。”温书渝对着他的脖子吐了一口气,“江总自己解决吧,洗冷水澡是你的擅长。”旁边少了一个人,很难不会有所察觉,而且每次那麽烫、那麽石更,还能怎麽办呢?咬了一下他的脖颈,眼里尽是得意的笑。再添一把火,不介意火烧的旺一些,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。江淮序的眼神深邃,带着盛气淩人,“鱼鱼,这可由不得你了,今天我要‘吃鱼’。”上扬的尾音咬着“吃鱼”二字,眼里的压迫感,化为实质。抽起桌面的干湿巾,江淮序沾了水简单清理之后,迅速掀开裙摆,修长的指尖褪掉扰人的遮挡。掉在脚踝处,让人浮想联翩。江淮序跪在地上,长裙裙摆掩盖住了所有的惊涛骇浪。和上次没法比,舌尖的柔软度更高。温书渝的额头、鼻尖沁出了汗,双手紧紧抓住沙发。江淮序学着她的动作,将刚刚所受的折磨还给她,而她体会到了什麽叫自食其果。室内静谧安静,温书渝不敢出声,不像自己了。“可以了,江淮序。”温书渝挣扎着说停下,她不想求饶,可是她感觉自己不行了,心髒剧烈跳动,似乎有骤停的迹象。“还不够,老婆。”江淮序的话含含糊糊,只能隐隐约约分辨具体的内容。突然,温书渝的手机震动,掉到了沙发下面,蹦到了江淮序旁边。屏幕上显示是一串陌生号码,归属地是“美国。”江淮序滑动接听,传来一个讨厌的声音,在喊着:“鱼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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