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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 成护院舞剑遭调戏 赵王爷旁窥生歹心(第1页)

成护院舞剑遭调戏赵王爷旁窥生歹心

话说汴州临漳城地方,乃蒙懿国最为富庶的宝地。此地经年风调雨顺,百姓安居乐业;又地处西夷通商关隘,往来商旅络绎不绝;兼有罗浮、赤城二峰互为天险牢不可破,鲜有蛮夷倭寇之患。

风水宝地最是养人,城内有一府邸唤临漳王府,王府内有一公子姓赵名熠,年十八,乃蒙懿国五皇子。因其母妃姿容绝艳,甚得帝君宠爱,赵熠十四便领一府,得封号临漳王,获良田万顷。却说赵小王爷此人,容貌酷似其母,肌肤赛雪,面若好女,一双柔情似水的桃花眼,却最是薄情寡义。府中已有姬妾十数人,偏偏还爱流连花街柳巷。

这日赵熠自怡春院喝了花酒回来,路过后院时,忽闻刀枪划破空气的尖锐之声,心道:“怪哉,此地偏僻荒凉,何人在此习武?”信步至院内,只见庭院内劲竹青松交相掩映下,一玄衣男子手执一柄三尺长剑,那剑在他手中如白蛇吐信,嘶嘶破风,又如游龙穿梭,行走四身,时而轻盈如燕,挥剑而起,时而骤如闪电,落叶纷崩。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,万里已吞匈虏血。

赵熠见他身手不凡,心甚敬重,暗暗思量道:“本王府中何时多了此等英雄?”却听那男子喝道:“什么人?”

赵熠刚要现身,却见层层竹叶后,施施然走出一衣着暴露的女子。原来是他的妾室金珠儿。话说那金珠儿本是西夷边陲之地的一名舞姬,幼时被人贩卖至中原,几经周转成了赵熠府中的一名妾室。因有一半的蛮夷血统,举止孟浪大胆,赵熠不喜,常有冷落。金珠儿独守空房数月有余,今日闲逛至后院,见一男子舞剑,又见他身材凛凛,阔面棱棱,心中大喜,“想这段姻缘便在这里了。”仔细打量,见他腰间挂有护院腰牌,当下起了引人之意,道:“护院不当值,为何在此舞剑。”

男子赧然,见她衣饰精细,心下猜测应是王爷偏房,忙施礼,倒身下拜。金珠儿扶住他道:“不必如此,折杀奴家。”原来这舞剑之人名唤成韫,是临漳王府开府之日御赐的八名带刀侍卫之一。因他性子木讷,沉默寡言,免不了遭到排挤,最终被分配到王府荒废已久的后院当值。

成韫见她衣着暴露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,不禁耳根发红,忙转过头去。而金珠儿却不依不挠,拉过他的手腕,娇声道:“方才见护院通身的本领,不如寻一僻静之处,施展给奴家看。”

成韫虽不谙风月,但也听出了她的弦外之意,退后一步冷声道:“还请姨娘自重。”

好个不通款曲的木头,金珠儿没能如愿,愈发缠他紧。

这一幕正落在赵熠眼中。

赵熠远远见二人拉拉扯扯不清不楚,只觉头上甚绿,心中震怒。什么英雄,分明是一对奸夫淫妇!刚要现身发作,却见二人拉扯之际,成韫衣领大开,裸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。一下窒了呼吸,呆住了脚步。

但见雪白的亵衣里包裹着一对鼓胀的雄乳,形似刚刚发育的少女,一手可握。赵熠顿觉口内生津。又见那蜜色的胸膛上缀着两粒小小的粉粉的乳粒,或许是受了寒气,乳粒微微挺起,如同两粒密豆,正勾引人含在嘴中咂弄。正是:

一双明月贴胸前,紫禁葡萄碧玉圆。

夫婿调酥绮窗下,金茎几点露珠悬。

方才的怒气皆化为一股酥麻的电流,汇集到鼠蹊。赵熠眸色阴沉,面上却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什么奸夫,分明是个骚货!男人如何能生出这般挺翘的奶子,这般粉嫩的乳粒?只怕是这骚东西故意引人,捧起奶子教人舔弄了千遍百遍,用野男人的口水泡养的。小王爷肚里百转千回,待回过神时,只听成韫道:“姨娘多有得罪。”说罢利落的一个手刀劈在金珠儿后颈,金珠儿应声倒在他怀中。成韫将昏迷的金珠儿缓缓放倒在地,又脱下外衣盖与她盖了,才急步离开。

却说那赵小王爷自后院见了成韫一面,回到房中一直寝食不安,暗自寻思:“到底是父皇御赐的侍卫,如何能够得手?”猛然间想起一众入幕之宾中有个名叫川榕的,巧舌如簧,工于心计,最会来事。于是连饭也不吃,去百花楼设了酒宴,请他吃席。未及一个时辰,川榕便至。此人生得一双狭长眼,一张狐狸面,羽扇轻摇,一来便笑道:“王爷,多日不曾见面,一向可好?”赵熠道:“无恙。”川榕见他眉宇凝结有一股郁郁阴鸷之气,料是心病。便入座,不复多言。酒过三巡,赵熠道:“子华先生可知当年开府之日,父皇赐给本王八个带刀侍卫。”川榕道:“陛下恩泽,天下皆知。”赵熠便将那日后院中的事一一说与他听。川榕道:“若按民间做法,当捉了二人沉河。”又观赵熠面色,似是不虞,心知另有隐情,多半是那金珠儿美色惑人,小王爷不舍。便改口道:“不过终归不合王爷仁善美名,不知王爷有何打算。”赵熠道:“那妾室本王自是不会轻饶,只是那侍卫却是父皇御赐,不好教人落了把柄。”川榕了然,原来是要严惩奸夫。又听赵熠道:“分明生得一身好皮肉,却是虚有其表,败絮其中……本王要他心甘情愿。”川榕哑然,这……似有蹊跷,再观他面色,只见小王爷一张白玉无暇脸,如今却是桃腮敷粉,一双眼中水光潋滟,分明咬牙切齿,却是动了春情。川榕顿时心中敞亮,原来不是教训奸夫,而是馋人身子。又听赵熠问:“子华先生,不知你会弄手段吗?”川榕轻摇羽扇,心想:这小王爷如今有权有势,不做好事,任性使气,损人害人,如毒蛇猛兽,人不敢近,那倒霉汉子入了他的眼,免不了要被揉搓摧折一番。如今他铁了心要要让人雌伏,强取豪夺之计怕不能入他眼,不若阴险些。略一思索道:“王爷且附耳。”赵熠听毕,喜上眉梢,道:“子华先生不愧为汴州名士,事成之后本王必有重谢。”川榕谢过,却想:好个汴州名士,如今逼良为娼,他爹泉下有知,只怕要打断他的腿。却也无可奈何,只能微叹。

佯捉奸赵熠严刑逼供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上

话说赵熠别过川榕,心思既定,回到府中,先是遣人买了蒙汗药。过了几日,又赐了好酒给一众护院小厮,只等鱼儿咬钩。

这日,王府来了客人,在东院大摆宴席,府中侍卫皆被调去院门看守,成韫也在其中。到了晚上轮班之际,内院忽然跑出个小厮,满头大汗,道:“王爷吃醉了酒,正耍酒疯,谁也搀他不动,管事的叫遣个壮健的侍卫,前去扶一把。”见成韫正要轮班休息,道:“可巧!成护院,且随我进里头去。”这些奴仆平日里豪横惯了,除却主子,见谁也不放在眼里。今日不知为何,却恭恭敬敬地唤他一声成护院。成韫虽心中有疑,但并未多想,跟在他身后进了内院。

到了房门,成韫轻轻掀开帘子进去,只见那小王爷正伏在案上,枕着手臂睡得香甜。此际,房中烛火摇曳,暖黄的烛火削去了他眉眼间的骄纵凌厉,更衬得他五官柔美般般入画,好似画中仙。成韫也是佯捉奸赵熠严刑逼供落圈套成韫惨遭凌辱下微h

话说成韫挨过了三十鞭便晕死过去,金珠儿却是断了气。行刑的回大殿禀告:“王爷,女的不守男德微h

话说赵熠见成韫自己把穴掰开了,胯下登时一柱擎天,恨恨地想着:“真是天生地设的婊子,千人骑万人操的骚货!若真是毫无经验的雏儿,又怎会自己掰开穴求男人碰?哪个不是娇滴滴,羞答答?这人分明是让人作践透了,逼也日大日烂了,这才知晓男人的好处来了,在这卖娇呢!”

天可见怜,分明是他馋人身子,又使了一招一箭双雕之计,杀了金珠儿,把人送进大狱里头,却污人不是处子之身,花唇肿胀。

一想到眼前之人不知用那口嫩穴吮了多少根鸡巴,赵熠不禁真动了怒,恶狠狠道:“哪个男人胯下会生这腌臜玩意儿,谁稀罕用手碰?”听他这么说,成韫的心冷了半截,想着往日常听人说:“双儿纵使外貌再阳刚,终不过是长了雌穴的怪物,纵然加官进爵平步青云,终是废人了。”想起此言,又想起自己从小驰马试剑,勤学苦练,只为上阵杀敌戎马一生,如今却被收监大狱,尽成徒劳,不觉万念俱灰。

赵熠见他面色灰败,心下稍缓,起了怜惜之情,知是自己操之过急了。暗道:“瞧他这憨厚老实的模样,除却外表威武刚健,与寻常良家有何异处,在性事想来也是清纯得紧,怎会无故与人苟合,应是本王多想了。”便说道:“不过本王也不是什么不近人情之人,虽不用手碰你那处,却也有法子知你那穴是不是处子。”这话如同雪中送炭,又叫人绝渡逢舟,成韫忙道:“什么法子。”赵熠道:“便是用一细粗长之物捅一捅你那处,若那处见红,本王便知你心性高洁,不曾与人同流合污。”原以为须再费口舌,才能叫这人应允了自己,不成想成韫竟毫无芥蒂,干脆道:“好。”

当真是意外之喜,怕是这人早就挨不住这牢狱之苦,连穴儿都肯让人随意亵玩。如此,何不将他调教成禁脔?赵熠兀自欢喜,却不知成韫却是不通情爱,不懂人伦。因这双身,成韫自小便被弃之荒野,若不是庙中和尚偶然捡到,恐怕他早成恶兽腹中餐。因自小生活在庙中,无人教他情爱之事,又被住持反复教导,他身体有异于常人。因此,成韫只知自己那处不可给人看,却不知为何不能给人看,只道是一处丑陋的窄缝。如今小王爷既已看到了那丑陋不堪地方,成韫也没有再遮掩的想法。遂决定摆烂:便是被捅了见红,也没什么要紧的。

却说成韫面上一片坦荡,赵熠却是心跳如擂鼓,急不可耐,勉强冷静道:“可这狱中没有棍棒之物,应当如何?”成韫摇首。赵熠解了裤子,露出他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甚是甜蜜道:“不若用本王这根玉尘,插入你那处,探探你可会落红?”

“多谢王爷。”成韫颔首称谢,为叫那鸡巴好入些,甚至大开双腿,扶住腿弯。或许是知道自己那处从未有人造访过,成韫心中宽慰不少,甚至有闲心打量起赵熠的鸡巴来。只见这小王爷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生着浓密的黑林,黑林丛中竖着一根紫黑色的大鸡巴。鸡巴头微微上翘,凝着腺液;柱身青筋盘绕,有如小儿手臂粗。当真是好一条威风凛凛的好鸡巴,男人鸡巴当如是!正肃然起敬间,却倏忽想起赵熠之前说的话来——只有童男子的鸡巴才是色泽浅谈的。他的肤色几近古铜色,这小王爷的鸡巴甚至黑过他的肤色,看来是一根不守男德的烂鸡巴。

赵熠见成韫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阳物上,心中甚是膨胀,扶着鸡巴撸了两把,露出红艳的龟头,道:“本王这柄玉尘如何?”他这不问还好,成韫素来老实,也不会多加指摘,他这一问,成韫便将心中疑问托盘而出:“王爷,这是不守男德的烂鸡巴么?若是插在我穴中,会将我的穴插烂么?”

赵熠如遭雷击,须臾才扶着鸡巴,阵阵冷笑:“是啊,你那窄穴马上就要被这根不守男德的烂鸡巴插烂了。”

柳暗花明中h

却说赵熠一番话,无非是怒急攻心的恐吓,成韫却信以为真,口不择言道:“那那就不可以插我那里,若那里烂了,便不能骑马射箭了。”赵熠见他神色慌张,方才大开的双腿也一并合上了,心道:“当真是个呆子!岂不知越捅越舒爽的道理?他最好真是个雏儿,否则本王便是将他肏死了也是活该。”

或许是怕极了穴被捣烂染上病,成韫再不顾及尊卑,执意道:“你那处既烂了,就得好好洗干净才能进来。”赵熠心中嗤笑他的煞有介事,有心要辱他,思忖片刻,计上心来,指着脚边的木桶道:“这牢中最后一瓢水方才尽泼在了你脸上,此刻桶中是一滴也没有,叫本王如何洗?”成韫一时也没了主意,道:“可以差人送水进来。”赵熠骂道:“狗胆包天的奴才惯会得寸进尺!不若用你这处的水替本王擦拭干净。”说罢,向前叉开手,当胸一搡,成韫并未坐稳,一下平躺在地上。赵熠手扶着鸡巴,坐在他腰上,直往人胸脯沟壑处蹭。也亏是成韫那两块胸脯天生厚实,沟壑极深,那处竟真如一口水洼,盛着方才被泼脸时淌下的水渍。赵熠居高临下,瞧着成韫面上的屈辱,心中颇为快慰,边蹭鸡巴边喘气骂道:“你这奶穴恁般没用,还不速速将奶子托紧了,将本王的鸡巴牢牢裹住!”或许是惧于这小王爷的淫威,又或许是骨子里的奴性作祟,成韫无法,只得乖乖托着奶子,任那根紫红色的鸡巴在自己胸沟内进进出出。又恐他没把鸡巴洗干净,真把自己捅成了个烂货,成韫将两块胸脯挤得更紧,温声道:“王王爷你慢些……”

然而赵熠却打定主意要将他里里外外玩个彻底,直到那条沟壑被磨红磨肿了,才停下腰,在饱满的胸脯上狠抓了一把,道:“没用的东西,水都被磨干了本王的阳物还没有洗干净。”成韫慌道道:“这该如何是好。”赵熠将鸡巴挺了挺,在他唇边戳刺道:“本王便准你以口服侍。”成韫听他口声来得不好,老大惊讶。纵然他再不通风月,也知那物不可入口,答道:“王爷,那东西怎可纳入口中?实在有违伦常。”赵熠骂道:“放屁!什么伦常不伦常!本王这柄玉尘多少人争抢着要吮,倒便宜了你这傻汉,还不赶快谢恩!”成韫见他逐步欺负上来,又将鸡巴在他脸上来回拍打,气得手足麻软,偏过头去,不再睬他。赵熠见状冷笑道:“这会倒端得如此清高,方才是谁扒开穴儿要本王碰,又是谁托着奶子裹着本王的阳物不放。”成韫气不过,欲要抢白几句,又转念一想他是有权势的人,怎能忤逆?只好忍着气,也不再计较这小王爷鸡巴洗干净没有,张开腿道:“王爷便直接插进来吧。”赵熠心中忿忿道:“原来在他眼里,被人插穴竟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。本王偏不教你如愿。”遂脱下外衣,将人兜头兜脸从头到脚一裹,拦腰横抱起来,风风火火跨出了狱门。成韫被衣物遮挡,虽目不能视,但深觉自己身为八尺男儿,却被这么个面若女子的青年抱在怀中,实在可耻。然而不断挣扎,那对揽住他腰身的手臂,却越箍越紧,如有千斤重,教他怎么也脱身不得。赵熠见他不安分,狠狠捏了他的屁股一把,威胁道:“动什么动?你是想要本王把裹在你身上的衣物都扯去了,叫这府中的男人都瞧见你那破穴,是也不是?”成韫遂安静下来。

却说赵熠抱着成韫,健步如飞。一路走来,满面春风。王府众人惧了他的淫威,皆目不斜视,只敢在心中腹诽:“又是哪个倒霉良家触着他的,非要弄得人如此不堪。”然而又觑见他怀中之人露出一条结实的胳膊,心下恍然:“竟是强抢民男。”再观那被裹得如同粽子似的男子,也不挣扎,乖顺地任他抱着,顿时醒悟:“实乃合奸,情趣是也。”于是皆摆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。这其中,有几个惯会溜须拍马的,早早备好了膏脂,抓好了补药,又去下厨房备好了热水,只等着这小王爷取用。

果不其然,赵熠回到房中,立马差人送了鹿茸五石散进来。一碗大补汤下去,只觉得通身舒爽,打定主意,不将人肏个七八回合不罢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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