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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都得不到，这不公平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我想毁了他们的一切。我得不到的东西，别人也别想拥有。”

“嗯。”嗯？

程立雪大概猜到了，顾莫尘是又失恋了。

“尘儿，我跟你讲个故事。

从前有一只小凤凰，它天天被人夸自己的羽毛漂亮，小凤凰从此变得很高傲，它以为自己会永远被爱下去，可是后来墙倒了，它失去了一切，它发现没人再捧着他了，它身边的鸟儿都厌恶它、憎恨它、欺负它，只有一只小蓝鸟对它好，可没人教会小凤凰如何去表达爱，小凤凰只学会了掠夺，终于，小凤凰伤害了小蓝鸟，小蓝鸟永远离开了，小凤凰再次一无所有。”

顾莫尘沉默着。程立雪知道他在听。

半晌，顾莫尘开口了：“可我一开始就是个罪人，本就不清不白，是做不成好人的。”

他的声音低哑又痛苦，还有几分委屈。

“没有要求尘儿做个好人，只要以后问心无愧就好了。”程立雪继续安抚到。

“他们都抛弃了我……”

“总会有人愿意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
“你愿意吗？”

“看你的表现了。”程立雪仰起脸，温柔地笑着。

她没有给他虚假的承诺，而是要他努力争取。她觉得她可以做他的朋友，指引他不走弯路。

顾莫尘从没有如此的具有安心感。连他前世把慕容花怜修为废了，锁在身边时都没有如此安心。这种感觉令他心醉，此刻程立雪在他心中美得令人窒息。

他注视着她，她此刻依偎在他怀中，她那张轮廓柔美、面容姣好的脸庞离他如此的近，他的心跳漏了几拍，鬼使神差的，他朝着她那粉嫩的小嘴吻了上去。

程立雪瞪大了双眼，她刚要推开他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？！”

这是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，羞赧又急躁，说话的人正是师尊谢温庭。

☆、修罗场

“师尊！”程立雪大叫到。

“过来。”谢温庭气不打一处来，最终只是冲程立雪憋出了这一句话。

“好。”好什么啊！程立雪只觉得糟糕极了。

顾莫尘却一把将程立雪拽了回来，把她的脑袋按在怀中。他心想，谢温庭怎么这么反常？莫非……

谢温庭嘴角一抽，脸色更阴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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