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也没有人谁忘不了什麽过去。弯起红唇,尾音也拉长:“还有,我婚姻很幸福,至于我老公,你别总惦记了。”长舒一口气,虞清雨t正欲转身,脚下踩着的沙砾忽地一滑,斜坡角度陡峭,她几乎来不及控住身体平衡,跟着沙砾向下滑的平底鞋已经卷着她的身体下坠。“啊——”谢柏彦踩着暮色归来,看着亮起的卧室灯,眉眼微挑。“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家了?”前几日虞清雨几乎比回来得还晚,在刻苦用功这方面,他的谢太太真的是挑不出一点毛病。听到声音,躺在床上的虞清雨微微扯下被角,露出一双委屈水润的明眸,楚楚可怜,蒙着点点雾气。谢柏彦解扣子的动作忽然一顿,薄凉的目光停在她面颊上蹭的一点红痕。“怎麽了?”声音不觉间带上了几分淩然。“还不是魏成哲,他非要带我去拉力赛现场,想要多讨要一点投资,给我展示他室内会场的急转急停的s弯骑行障碍。结果那个斜坡太滑了,我没注意踩空了,扭到腰了。”她带了一点哭腔跟他抱怨,事实上,在医院,回到别墅,她的面色都很是平静,似乎没什麽关系的样子。可是一见到谢柏彦,她漫天的委屈便再也忍不住了。不管那些世家关系,不管什麽曲折弯绕。只是简单的,单纯的,想和他诉苦。其实事实比她描述得要更惊险一点,她踩滑的那一脚几乎完全失去了平衡。还好有身后的魏成哲微微托了她一下,倒霉的一个人变成了倒霉的两个人。她扭了腰,他摔了腿。也算扯平了。谢柏彦精致眉心微折,注视着她的眸光幽然转浓,邃暗中压上几分凛冽气息。视线浅浅下垂,定在她不堪一折的纤盈细腰,几乎一手可以掌过的曲线。唇线漠然抹平。拧着眉,他解开袖口,款款走近:“我帮你看看。”虞清雨向后缩了缩,用被子挡住脸上被蹭伤的红印,无精打采地回:“我不要,已经去医院拍过片子了,骨头没问题。”手上的被子被修长冷白的指骨扯下,在她还未回神的时候,温热的掌心已经覆上了她的后腰。虞清雨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,正好被他揽上的长臂搂住肩膀。“听话。”磁性好听的声音就绕在耳边,虞清雨仿佛他一句话卸去了所有力道,再也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,只好乖乖翻身躺在床上。虞清雨只穿了条奶油色的绸缎睡裙,其实她原本只想缩在被子里不想让他看到的,倒不是因为睡裙单薄,而是她腿上胳膊上还有面颊上都被沙砾划了几道伤口,看上去实在有些骇人。谢柏彦沉深的气息扑在她的身后,淩然而起的漠然,即便她没回头也能感受到他周身肃清的寒气。“谢柏彦,你、看好了吗?”虞清雨心虚地开口,打破一室冷禁。清冷如寒池的眉眼紧紧蹙着,声线在压过的一轮呼吸中缓缓平和。“我学过推拿,帮你按一按。”掌心轻轻覆在她的腰窝处,谢柏彦的力道用得很讲究,很小心,仿佛她是易碎的娃娃。虞清雨咽了咽口水,几分不自然的红润忽地漫上脸庞。随着一点刺痛而来的是渐渐发烫的后腰,还有在身体中肆意流转的酥麻,像抛入水中的诱饵,勾着她的心房鼓震。“你怎麽什麽都会。”虞清雨把脸埋进枕头中,压下一点陌生的缱绻软调,闷声说道。周身凛然气息还未散去,他声音还夹着一点淡淡凉意,谢柏彦简单解释了句:“在纽约学过一点。”“你在纽约学推拿?”被按到痛处,虞清雨嘶了一声,五官都紧巴巴皱在一起,“听着好奇怪。”不过结合魏成哲说的那些关于谢柏彦的事情,似乎也没那麽奇怪了。他想要做的,几乎没有什麽做不到的。谢柏彦轻应了声,云淡风轻说道:“在纽约,偶尔压力太大的时候,也会去打野球。黑人下手总是不知轻重,难免有些撞伤挫伤。公寓前有一家国人开的中医院,一来二去也就学会了。”是完全陌生的谢柏彦。虞清雨不由偏过头望他:“你还会打野球?感觉一点不像你。”他擡手轻轻捏着她的后颈,指腹连绵带着一点暗示性的意味。“年少轻狂的时候,总会做些出格的事情。”僵硬的后颈被他揉捏地卸了几分力道,她舒服地喟叹一声:“我就没什麽年少轻狂的时候,我从小就这个样子,用我爸的话就是臭石头一样的脾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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