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两次,他提醒病毒时,我就察觉他不对劲了。”
牧野说道:“队长你的直觉很准,上几次就是他故意提醒我们的,而且郑然然死得太蹊跷,按理说,她已经加入X组织,实力不会这么弱,怎么可能一脚下去就没了?后来,我在郑然然尸体上问道一股烟草味道,和这个临先生身上的差不多。”
宋瑾也沉思一会儿说道:“不管他是做什么的,只要他是我们这边的人,就别管他做什么。”
牧野点点头。
吴不言正站在天台边缘,看着远处海中异兽翻滚的场景,与落日形成天差地别的落差。
有人走到他的身边,一股烟草特有的味道传到吴不言的鼻腔中。
不知为何,抽烟的人身上的味道还各不相同,宋先生身上是一股薄荷的清爽香味,而这位大叔身上是一股清淡冷漠。
“在看什么?”临末看着吴不言的小动作,询问道。
“没什么,只是烟这么好抽吗?”
临末从口袋里面拿出香烟盒递给吴不言。
“老牌子可好抽了,试试?”
吴不言犹豫了几秒,选择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根,拿在手里面。
临末把打火机给他,随后,趴在天台上,抽了一口烟,吞烟吐雾。
吴不言点燃香烟,试着抽两口。
“咳咳——”
吴不言忍不住猛咳嗽两声,香烟气味钻进喉咙里面产生浓烈的不适。
“好难闻,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抽?”
临末哈哈大笑起来,“小朋友你还小,不懂香烟的滋味。这人啊,一旦到中年,体验过许多生离死别的事情,习惯性地用香烟麻痹自己的神经,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。”
吴不言看着他,浑身充斥孤寂寂寥的感觉。
吴不言问道:“你也遇到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吗?”
临末叹口气:“人老了,总是会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。”他把香烟夹在手指中间,盯着直上云霄的青烟,他又说道:“以前有个人看见我抽烟,总是回来把我手里面燃起的烟头掐掉。掐掉后,她总是数落我不珍惜自己的身体。”
“那人后来呢?”
“后来啊,她死了,死在大涅槃时期。”
吴不言陪着临末一起沉默,望着天边一丝金线,等到太阳完全落下,暮色掺杂异兽的嘶吼声。
若不是天上异端频频,这里看着大海,依旧如昨日。
——
第二天,最后一批离开的人是吴不言他们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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