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寸土,没有军队,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。平阳城,是他与刘鹏关系的转折点。他们不再是兄弟,现在是对手,将来是宿敌。片刻后,司马清已翻到墙头,解绳扔回后,沿着土墙上面一个个的突起慢慢往下退。刚移几步,只听到身后风声四起,回头眼看一个黑点向自己飞来。不及躲闪,黑点瞬间变大,直扑她的肩头。“吱”一片飞羽落在肩头,那枝锋利无比的箭被鹰凌空叼走,四只飞鹰不断从空中俯冲下来,每一只都能精准把飞向她的箭打落。等到司马清落地时,地面上横七竖八落了不下上十枝箭。弓箭手们都惊住了,见来人身上不仅未受伤,还有四只草原鹰在头顶上盘旋不去,以为遇到了什么神仙,再也不敢动手。一直春风吹过,司马清凌乱的发,飞舞在脸上,她冲着那些士兵道:“平阳城就要破城了,居然还在自相残杀!”士兵们都低下了头,只有一个年轻男子,不动声色的向着温婷所在的方向走了几步。人心思变,都在想找条退路。何况城内早已疯传,司马清不死,平阳城不灭。早从她登上木墙的一刻,所有的士兵都对温婷下达的命令心有不甘,盲从的时代已经过去,他们之中大多并非都是勒准的人马。司马清挥手指向身后的木墙:“放了里面的人,我给你们寻条出路。”此话引来士兵的骚动。早被死人堵住的河道已流不出干净的水,还有来不及求治的伤兵,死亡成了他们最后的命运,还活着的渴望得到一个方向,每一个人的眼睛都看向了眼前的司马清。温婷微扬起下巴:“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在本宫面前指手划脚?来人给我绑了她。”司马清眼尾微抬:“温婷,你看看你的身后。”“别动。”男子贴着温婷的脖子,轻声道。温婷慌神:“护驾,护驾。”男子冷道:“交出地宫的钥匙。”“你是谁?”“先登营。”温婷舌头打结,她怎么都不曾想到,拓跋城人虽在地宫里,却留下了一百先登营的士兵潜伏在平阳城内,就在刘粲被杀的那一天,那些出现在的宣极殿的侍卫,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混战之中,被他的人替换掉。每一个侍卫都戴着面具,在宫内行走,只凭腰牌。当时宫内一片混乱,杀尽刘~氏的族人、门客、有交往的人,成为了勒准的最先要办的事。而杀了人,就要补充人进来,那些扮作流民与逃犯的士兵,很快渗透进整个平阳城的重要机构内。看着是勒准兵变夺位,其实内部早已遍布了拓跋城安插下的细作。他们的一举一动,均在他的掌控之下。她脑中浮出拓跋城之前的所有举动,怎么也想不通,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的拓跋城为何要替司马清入地宫,为何要领着二百死士,潜伏平阳城。她想破头,也不可能了解,一个拥有着帝王心的男人,能忍受如此的酷刑,做出如此极端的决定。她所见的拓跋城非普通的奴隶,根本是一个不可想象的魔鬼。平阳城这盘被勒准打乱的棋局,居然让一个不起眼的指挥使,管控了主动权。“下去!”一只粗手将她从步辇上拖下去,十六名扛辇的宫女,快速退向一边。为首宫女,一把揪起温婷的衣领,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一道疤痕:“钥匙在哪?”温婷:“崔氏,你做什么?”崔喜恩指尖一挥,在她的脸上划下三道血痕:“钥匙!”温婷尖叫着,眼中露出恐惧之色,嘴里却嚣张的叫:“杀了我吧,杀了我吧,我也活够了。”崔喜恩大怒,“你以为我不敢!”“你杀,你杀,杀了我,拓跋城出不来。”说着她将袖内挥出一枝利箭。箭身贴着司马清的耳尖飞过,冲上云霄,在天坑的上空炸出一片红色的粉末。“你在给谁发信号!”司马清扑上前,质问道。“给城外的刘鹏……”她笑道,“告诉他,你已经死了。”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刘鹏说过,你死了,平阳城里所有的人都要陪葬,包括他!”温婷对拓跋城已不抱希望,她得不到的,司马清也不能得到。“这只是刘曜的借口,我只是这场战争的借口。”司马清掐着她的腕,目光死死的盯着温婷,“你要所有人为你去死,温婷,你都不如关在里面的畜生。”司马清大喝一声:“崔喜恩,搜身。搜不到,把她扔进地宫里喂雪豹!”“你敢!你个死贱奴!”温婷的叫喊声招来几个宫女的围攻,一身华贵富丽的衣裙被撕扯着如破布般扔在了地上,被剥得只余下肚兜的身子,露出大片的肌肤,春季的风刺骨而清寒,她环着胸大哭着:“司马清,你不是人,你不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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