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暖暖发誓不是故意的。她没想到男人竟然这么没公德心,明明知道屋里有人,还要半丨裸着走来走去。特别是……浴室和床头的灯光,隐约打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肌、腹肌和人鱼线上,投射出更加立体而性感的光影线条,让她根本移不开眼。季薄渊虽然看不清云暖暖此时的表情,却能感觉到她目光的炽热。不期然,小腹再次蹿起一股躁意。让他不得不赶紧走去衣帽间,换上睡衣。当季薄渊的美好肉丨体,消失在衣帽间门口。云暖暖终于回神,拍拍自己热得发烫的小脸,简直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。没出息!没见过世面!真没出息!趁着季薄渊还在换衣服,她赶紧躺进被窝里,蒙上头。免得被他看见自己的囧样。季薄渊换完衣服出来,发现女人已经蒙头“挺尸”在沙发上,面上的不悦总算散了些。他小心避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盆盆罐罐,直接上床。今晚他没喝红酒,就算和昨夜一样梦游,也一定不会睡得太沉。他也想看看,时隔这么多年,他的梦游症复发,究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。※云暖暖和季薄渊两个人,一个在沙发,一个在床。各怀心事,辗转反侧,迟迟都没有入睡。当然,作为死对头,两人更不可能有什么交流。双双熬到凌晨四点钟,相安无事的两人,才各自沉沉睡去……正文花非花雾非雾梦非梦季薄渊做了个梦。梦见他在一个巨大的峡谷里,跋山涉水。只为了采撷那朵,在阳光下,闪着淡粉色光芒的花朵。淡粉色?他蹙眉,这么女气的颜色,是他最不喜的颜色。然而,那只花,却与别的花非常不同。仿佛对他有着某种致命的吸引力。终于,他排除万难,走到了那朵花前。却发现,美丽的花朵,竟然种在一个很大的花盆里。“你得把花盆搬回去。”脑中有个声音提醒道。季薄渊再次蹙眉。无奈之下,只有费劲力气、跋山涉水把花盆抱了回去。一路上,他怜爱地亲吻着花瓣,香甜的气息,让他恨不得把它拆吃入腹。然而花盆实在太大,花儿又太小。每当他想靠近花的时候,都会被花盆阻拦。于是,他把手伸进泥土里,想要把花起出来。却发现泥土柔柔软软的,触感很好。不由得多捏了几下——突然,“花盆”开口怒吼:“季薄渊,你个臭不要脸的,往哪摸呢!”嗯?怎么是云暖暖那个女人的声音?!季薄渊猛地睁开了眼!云暖暖气得通红的小脸,瞬间映入他的眼帘。手心传来软绵的触感,和梦里的泥土非常相似,让他的手不由得再次——轻捏一下。“季!薄!渊!”胸前传来的痛意,让云暖暖的脸涨得更红。季薄渊低头一看,女人正被他牢牢箍在怀里。而他的手,从女人黑色的运动服衣摆下伸进去,正握在她不可言说的部位上……小腹的火苗迅速蹿起来,连他身下某处,都开始失控。云暖暖清晰地感到硬硬的东西,正抵在她的后腰。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。眼角的余光,扫向纹丝未动的那堆盆盆罐罐,内心非常崩溃。云暖暖完全想不明白,自己是怎么完美避开那一地障碍物,梦游爬上季薄渊的床的!没有一点印象!非但如此,还被男人迷迷糊糊的吃了豆腐!季薄渊蹙眉,尽管手心的绵软触感,让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想放手。却还是强迫自己,蹙眉从她衣服里抽出了手。“你不是有障碍物么?怎么又跑到我床上来了?”他的声音,因被女人点起的欲丨火,而有些低沉暗哑。明明是质问的语气,却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蛊惑意味。云暖暖抓紧衣领,火冒三丈瞪着他:“我怎么知道!你这屋里不干净!有邪祟!”季薄渊冷嗤一声:“邪祟?邪祟我没看见,爬床的女禽兽倒有一只。”说完,他发现女人还被自己箍在怀里。略不自在地松开了手。一得到解脱,云暖暖赶紧坐起身,正想离开男人的身边,肩膀却传来一阵痛意。“嘶……”她呲牙松开紧抓运动服衣领的手。刚才就发现,睡前被她拉的严严实实的拉链,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被男人拉开一半。云暖暖往疼痛的肩头看去。只见胎记附近,雪白的肩膀上,又红又肿地落下好几个吻痕,还隐约带着牙印。“季薄渊!你属狗的啊!你还真把老娘的肩膀当鸭脖啃呢?!”云暖暖扯开衣领,指着上头狰狞的痕迹,气愤地控诉。乌溜溜的眼眸里,瞬间充盈着水汽。混蛋!禽兽!季薄渊看着那些吻痕,面容一僵。花……该不会是,那透着盈盈柔光,细腻白皙的肩头?花盆……该不会是女人和她这身黑色的运动服吧!泥土……绵柔松软,莫非是女人胸前那两坨软肉?难道……眼前这一切,都是……他梦游干的?正文一言不合就反扑然而下一秒……当季薄渊审视的目光,从云暖暖的脸上,扫到那一地乱七八糟的盆盆罐罐时。他坚决否掉了刚才心里的疑惑。“女人,你辛辛苦苦爬上我的床,不就是想让我睡你么?”季薄渊嘲弄地看着云暖暖。云暖暖快被气炸了:“爬床?睡在床上就是爬床吗?你怎么不说——是你自己梦游抱我上床的?!有梦游症的是你,又不是我!”季薄渊意味深长地看向那一地、装满水的容器。“这些东西,都是你布置的障碍物。我闭着眼睛梦游,能越过它们把你抱上床么?”他又指向云暖暖的领口:“还能在不弄醒你的情况下,拉开运动服的拉链?”“你……!”云暖暖被噎得一口老血憋在心口。正如季薄渊所说,他闭着眼睛梦游,对“路况”不熟,不可能“平安”绕过这些障碍。而这些东西都是她摆下的,如果是她梦游的话,潜意识里避开障碍,还有可能一些。鉴于昨夜她已经有过“梦游”的经历。这回爬床的事,她确实心虚。但是!凡事要讲求证据,毕竟她没住进这间房以前,从来没有梦游症。所以,归根结底,问题一定出在季薄渊,或者是这间房子上!“那你说,这一切是怎么回事?”云暖暖气呼呼地反问。她笃定季薄渊一定说不出原因!谁知——男人寒眸一深,倾身睨着她,两臂撑在她身侧,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意。俊美锋利的面容,几乎要贴上她的脸。“怎么回事?难道不该问你么?”季薄渊轻嘲一笑。“装模作样弄那么多‘障碍物’,放松我的戒心,整晚不睡觉,等着我睡着以后爬床,现在又把我叫醒,你想干什么,嗯?”这样危险的靠近,让云暖暖只有用手撑着身体后仰,才能堪堪与他拉开距离。而她的视线,不自觉落在男人睡袍大敞的蜜色胸膛上。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肌,散发出的浓浓荷尔蒙,和他周身的寒意,奇异地融合。让云暖暖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,像被人架在火上烤。她赶紧闭上眼睛,不敢多看。“季,季薄渊,你好好说话,别,别这样。”季薄渊冷冷俯视着云暖暖。女人的小脸上,是前所未有的慌乱。纤长的睫羽在微微颤抖,粉唇已经被抿得发白。整个人就像是掉进陷阱的小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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