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苏沫是丝毫提不起兴趣的,可是受德如此作为,倒是让她也有了些许好奇。于是受德和苏沫,就一路躲躲藏藏,靠近了这院子的正厅。那里面正传出刚才那名男子的说话声一一“妫閼,父亲有话问你。”商虞看着双手不停,全神贯注在制陶的儿子,如此说道。虽然商虞是妫閼的父亲,但是在制陶的妫閼也丝毫不会给他面子。一直将自己手上的这件陶艺品制作完成,这才转向商虞:“父亲有话,就问吧。”正文:听墙角商虞晓得自家儿子的脾气,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淡,只是蹙眉看着他,在考虑自己到底要不要问刚才想问的话。可这件事,到底还是要问的,因为这关系着他们老小的存亡。“妫閼,听下人说,你之前和大王,还有两位王子,有所接触?”其实早在前两天,商虞就想要来问妫閼了,可考虑到商王会不会在自己的身边安排眼线,所以一直拖到了今天才来问。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,想必他就算现在来找妫閼,也不会让商王有所疑窦。“父亲怎么想起问孩儿此事了?”妫閼一向是独来独往惯了的,而商虞也懒得管他那些闲事,所以父子两平时交际并不多,感情也不算浓厚。这商虞突如其来,已经让妫閼觉得有些不对劲了。如今,他居然还主动问起那一天的事情,这让妫閼就更是疑惑了。可商虞却冷着脸回道:“你问这么多做什么?我问你话,你就如实回答,难道父亲还能害你不成!”对于妫閼的反问,商虞并不打算解释,因为这件事,还是不要让他知道,会比较好。至少商虞是这样认为的。见父亲居然如此反感自己的问题,妫閼就知道事情绝非如此简单。“好,你不愿说,我便不再追问,但你也休想从我的口中,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。”妫閼也是个硬性子,不肯让着商虞。商虞气的伸手指他:“你这个不孝子,你说什么?”可回应商虞的,便只有妫閼的冷漠,妫閼不再搭理商虞,顾自又开始制起陶器来了。仿佛在妫閼的眼中,陶器比自己的父亲商虞,要重要的多……“好,好小子,你有本事,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爹!”商虞被气的浑身发抖,负气撂下狠话,就从商虞此处离开了。临走前,商虞还在院子中小立了一会儿,回身望了一眼专心致志制陶的妫閼,摇头叹息一句:“为父的苦心,你终究是不懂。”他的苦心,他的苦心到底是什么呢?受德和苏沫相对一眼,都不明白商虞临走前,留下的这句话。为了防止被里面的妫閼听见,受德和苏沫便远离了那个院子,行走在了回去的路上。“主人。”拐角处,商虞和一名奴隶现身。商虞咬了咬牙,脸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。刚才在进妫閼院子的时候,他就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,所以犹豫再三,也没有讲自己的计划,对妫閼提及分毫。果不其然,在他离开那个院子,来到这处拐角的时候,商虞意识到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。刚才,在妫閼的院子里,包括院子的前面,都有非常多凌乱的脚印。妫閼喜静,所以他的的院子里向来甚少有人去。那么那些脚印就很有可能是外人所留下的。在这座府邸中,会有哪些外人存在呢?自然就只有商王一行人了!商虞凝视着受德抱着一只小狐狸离开的背影,瞧着那地上因为他走过,而留下的小小脚印,陷入了沉思。正文:启程出发他居然会偷听我们说话,是不是说明,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了?商虞在心中这般猜想,可是不多久又否定了这个想法,认为或许受德只是一时兴起,路过罢了。后来又只是碰巧,在这院子里玩耍,没有被自己看到。而商虞最后会这样想,也不过是因为受德的年纪还小,而且有谁会抱着一只随时可能给自己添乱的牲畜,去偷听墙角?“不可能的。”商虞好像是在自我肯定一般,摇头否定自己的:少一人可是假如自己留下,就一定能够找得到妘英吗?还有白坎!八哥要是找不到自己,他会怎么办?苏沫不禁开始猜想,白坎此刻在哪里,又做这些什么……“父王,我们来了。”是子衍的声音。他已经和受德一起来到了前院的大厅内,和商王说着话。这几天的休养下来,劳累过度的商王看起来已经有所好转了,此刻他正在等待着副将回复。只见那副将点完兵后,一路小跑着来找商王:“大王,少了一人!”这几天,所有的将士要么住在商虞的府内,要么就是住在了这附近的人家里,如今召回来一看,却不想居然少了一人。商王凝眉:“知道是谁吗?”那副将的额头冷汗淋漓,苍白着脸说不出话,因为按理说这里所有的将士,那都是登记在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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