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除过这些人外,费舍一直安全的游走在哥谭的黑暗面与光明面的交界线处。他自豪于这一点,那在危险中高压中依旧游刃有余的风度。也许因为我和他们一样,都是来自地狱的恶魔。费舍不止一次这么想。但不是这一次!绝对不是这一次!因为这一次,他遇到了真正的恶魔。“我,我有钱!”他的保险箱,他的金库,他存在银行里的钞票,统统都可以给他!“我不需要钱。”假话,但是费舍不会知道的。“我,我有美女,保证没有任何后遗症的,只要你放了我,我立刻就可以兑现,不不不,你甚至可以绑着我去看她们。”“我要她们干什么?”“美男,我还有美男!求你了!放了我吧!”“嗯哼,我考虑一下吧。”云海直立起了上身,缓缓的踱步到负责人的正前方,假意思索了一番,实际上却是在静静欣赏着那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模样,然后——笑意盈盈,她摊了摊手,“不,不不不,我要他们做什么?”“你要什么?无论是什么东西,金钱,权利,地位,名声只要我有的!我都可以给你!你想要成为哥谭的地下之王吗?我可以帮助你!我是非常有用的!jtdon’tkill!please!”对对对,就是这样的变调声,再尖锐些,再动听些。云海发出一生惬意的叹息声,她伸出双手,右手握着小刀左手空空如也,就这么忘我投入的如指挥家般挥起了双手。死亡是有瘾的,已经死过一次的云海无比确信,而那万般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则让她着迷。“let’s——havefun”云海终止了她手头的动作,抬起右手优雅的将微卷的半长黑发拢到耳后,然后猛的蹲了下来,向上看去。范围大的惊人的眼白最上方静静的浮动着两颗黑色的眼球。现在,费舍看清楚这个人的眼睛了,那是吞噬一切的黑暗。刀锋在皮肤上缓慢的滑动,费舍能听到到自己的皮肤最表层被划破的声音,然后那锋利的刀刃就会像切黄油一样深深的切入到肌肉之中,嵌入到骨缝之间,然后将那挂在骨头上的,多余的累赘一块一块,一块一块的切掉,只留下发青的白骨。只要一转眼珠,费舍就能看到那把小刀,刀锋上银白色的光芒,以及那倒映着的,满面狼藉的自己。在那一刻,他崩溃了,彻底的崩溃了。他哭了,在重压之下,哭的不能自已,哭的就像个孩子。自从他七岁时将邻居家的小姐姐推下高楼后,他就再也没有哭的像此刻这么惨过。鼻涕与眼泪一起流下,粘糊糊的,肮脏的如他满身的罪恶。就像一个患了斯德哥尔摩症的病人一样,费舍歪着头依赖的蹭了蹭脸旁的刀刃,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他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。泪水如泉涌般不住的流淌而下,口中喃喃自语道:“我只是匍匐在您脚下最卑微的羔羊,请您放过我吧。”没有回应。费舍泪眼朦胧的抬头,看到了一个冷硬如雕塑般的身影。这……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。面对费舍的疯言疯语,云海有点不能理喻,一个正常人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吧!她忍不住问系统:‘这个人是疯了吗?’“还不是怪你!”系统一看到这个一点自觉都没有的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气出。是的,系统已经看到任务失败时的惨象了,它将失去能量陷入沉眠,直到被下一个任务者唤醒它,为什么,为什么它的命运如此凄惨?‘啊哈,怪我?刚刚威胁我威胁的起劲的不正是他吗?我只是让角色对换了下怎么就成了这副样子?’云海调了下一侧的眉笑用网络上一句说烂了的话讽刺道,‘所以这就是真实吗?永远不可能感同身受,除非角色互换。’这情景,倒是让云海久违的想到以前做的一个作文题目,因为题干挺有趣的,即便是过去了许多年她也不曾忘记。具体内容已经忘记了,只记住了这些:钓鱼人与鱼较劲,终于成功将鱼掉起,感慨钓鱼真的是一件公平的事情,而鱼嗤之以鼻孔:假使我两角色互换,换做你嘴唇上带钩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。真是的,云海以为自己已经忘了,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能记起来。再低头,费舍还在哭泣,当然他哭的挺丑的,和梨花带雨压根沾不上边。云海自以为轻柔的捧着负责人的脸帮他揩掉脸上的泪水,语气柔和的不像样子:“嘘嘘嘘,别哭,别哭,为什么你哭的这么伤心呢?我当然会放过你的,因为joker是个好人啊。”然而云海的安抚?并没有起到她所想的作用,不过没有关系,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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