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蹲下身,手背如一条滑腻的蛇,擦过她脸颊,让她浑身上下颤动起来,只想着为什么还没有人发现异状,为什么安保迟迟不来。
正想着要不要搏一搏,叫出声来,谢冲下一句话,却把她最后的底牌都抽走:“空有摄像头,没有保安,有什么用,说句难听的,你叫破喉咙,也没人来救你。”
“这里那些蛆虫都是混工资的,恐怕正在值班室里吃夜宵呢,哪有空来理你这个大明星。”
他继续用手背摩挲她脸颊上的皮肤,像是在鉴赏艺术品一样:“有没有人跟你说过,你其实很不上镜,只有这样近距离看,才会觉得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魅力。”
他目光越发痴迷,也越发露骨。
威胁这条路走不通,季心诺越发惶恐。
在这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的疯子面前,打起感情牌:“我真的不明白,你现在不到50岁,前面还有很长的人生,凭你的聪明才智,肯定能从头再来。”
“少给我灌鸡汤。”谢冲捏住她的下巴,分毫不怜香惜玉,“真以为我不知道,你在拖时间?”
季心诺觉下排牙龈隐隐渗出血来,似铁锈发霉的味道,在唇腔蔓延开来:“我是真心为你着想。”
她勉力维持镇定,还是不慌不忙的撒谎:“我以前真的很崇拜你。”
“所以你崇拜我,就是把我送进监狱?”谢冲对这一套并不买单。他冷峻的像匹狼,随时都等着出击。
季心诺继续睁眼说瞎话:“我当时年轻,总觉得法律能解决一切。”
“哦。”谢冲仿佛听到有趣论点,拖了个长音,“那现在呢,现在你怎么想?”
“只要你放了我,我保证不报警,不追究。”她说得信誓旦旦。
诚恳到如果只听她说话的口吻和面容会全然忘记,她没加任何时间限定。
“你最近太警觉了,夜长梦多,我不想再错过机会了。”谢冲伸出半截暗红色舌头,在她脖子上和头发上舔了几下。
季心诺细碎的头发都结成块,脖子像碰到鼻涕那样,留着咸涩的味道,让她不自主向后仰头。
虽然更像负隅顽抗,但她只想离他越远越好。
谢冲露出真面目来:“你欠我的,总该连本带利的还回来?
他急不可耐地扑过来,像一头野兽伸出他的魔爪,要将手上的猎物撕碎。
他身上还带着浓浓烟味,腋下散发着狐臭,张嘴露出的牙角像刷了层漆,牙缝里还能看到不知过了几天的残渣剩菜,恶心到令人作呕。
而他又很享受着温水煮青蛙的快感,最大可能羞辱着季心诺。
他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有粗草绳,打算将她捆住,让她沦为砧板上的鱼肉,再没翻身的机会。
但还没用上绳子这个前,他又像精分了般收手,长吁短叹着:“我还是下不了这个手,你细皮嫩肉的,弄伤了就不好了。
他话虽放软,却从身上剥下一件满是酸臭味的衬衫,捆住她的手腕:“不过对你这么狡猾的人,我还是要小心点。”
然后他岔开双腿,跨坐在她身上,打算享用这场美味盛宴:“真要多谢谢你,给我这个机会,让我明白快乐必须在露天场合才刺激,到时候我会调出摄像头拍到的一切,翻来覆去地看,好欣赏你的美。”
季心诺被绑住双手,几乎使不上力,只能任由他胡来,近乎要将她血肉从骨头里剥离。
还能听到他的轻声呢喃:“很好,就这样,跟着我的节奏来。”
他要在这段关系中全然占主导地位。
大抵人在危机关头,总会迸发求生本能,季心诺不知从哪里蓄了股力,膝盖一顶,一击命中他蓄势待发的关键,让他只顾着去管好那儿,痛得一阵抽搐。
年过半百的男人,恢复力当然不及以前,她抓住机会,即刻勾起脚,在他受伤的地方,又落下一击。
这次谢冲有所防备,捂着裤子向旁边侧了几步,正是这样,给了季心诺逃跑的空当。
她撑着酸麻的双脚,迈开步子极力奔跑。
但没跑上几步,她就头皮剧痛,留的一把长发,在此时成了累赘,让她被一把抓住,摔倒在地。
“臭□□,还敢踢我。”谢冲扇了她两巴掌,“踢坏我的宝贝,你拿十条命来都赔不起。”
他再度拿出那条绳子,把它当鞭子用,狠狠抽在她身上。
季心诺狼狈地打滚,痛得大口抽气。
谢冲粗暴抓过她的长发,显然已没了耐心,只想泄欲报仇:“被连恺之玩弄过的二手货,我还肯要,是你的福气好吗,不识抬举。”
他下身活动起来还不便利,但办事的念头占了上风,已经揪着她脑袋往地面砸,把她砸到意识模糊后,火急火燎解开了裤腰带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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