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独自在屋里呆了一天。*“长信侯入狱,五弟伤重,传令江相,孤要最雷厉风行的手段,将他手中的兵权不费吹灰之力拿到。”江臻低头应着,又听他说。“昨晚父皇传太子妃入宫,到底问了什麽?”今儿一早开始,谢瑶便独自躲在宫中,顾长泽总觉得昨晚她问的话颇有些莫名其妙,今天又有意无意地躲着他。“奴才也不知道,但是听说昨晚皇后娘娘也在,今儿一早,又从外头送了许多皇上近臣家中适龄的小姐画像进去。”适龄小姐的画像?顾长泽蓦然擡起头。“皇宫大选不是已经过了?”“是已过了,几个皇子府上也都选了人。”顾长泽并着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忽然想起昨晚谢瑶问他的话。“如果以后东宫有了侧妃,您也会这样对她们吗?”顿时迷云消解,顾长泽略一扬眉。“你下去吧。”他话的语气陡然带了些轻松。“殿下,您想知道,不如先问问太子妃……”“孤不问。”他撩了衣摆坐下。“孤在等太子妃来问。”*谢瑶一整日都在脑中想着这事。每每青玉从外面进来,她便连忙上前抓着人。“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有派人入东宫说什麽?”青玉摇头。“没呢。”她在屋内等了一天,也没等到外面的人来回话说什麽。越等,她心中便越想着这事。她不敢问,便想通过洐帝和皇后问的话来试探结果,她想顾长泽若是拒绝了最好。可等了一天也没等来结果,反而是她牵肠挂肚了整整一日。这一整日顾长泽也没来找她,谢瑶如蔫了的小白菜一般趴在桌子上。今儿没问,那明日洐帝还会来问吗?还是后日?谢瑶心中如被猫抓了一样,痒得厉害。直到青玉一句话点醒了她。“可若是皇上不问,直接送了人进来呢?”腾地一下,谢瑶睁大眼睛站起了身。青玉下一句话没说出口,面前已没了她的人影。夜色朦胧,屋内掌灯,谢瑶踱步在主院外,来回走了又走。屋内的人正襟危坐,手中捧着一本书,顾长泽唇角勾着笑,一刻一刻地数着时间。谢瑶在门外,心中準备着措辞。做了许久的心理建树,谢瑶本想等他出来,随意寻个话题挑开,但顾长泽始终不动,谢瑶瞧着时间不早,生怕他等会睡下,一咬牙推开了门。左不过一句话,他推拒了自己便能回了皇帝拒绝,若不同意……谢瑶没想过他会不同意。“殿下,昨晚皇上传我过去,言及东宫人少,需进侧妃侍妾,您可知道?”她一进去,反手关上了门,心一横开了口。顾长泽不紧不慢地放下书。“竟有这样的事?孤还不知道呢。”谢瑶鼓起勇气往前走。“父皇问了我的意思,但我想着这毕竟选妃的人是殿下,若殿下无意,我自个儿也做不了您的主。”“哦?那太子妃如何回拒的父皇?”谢瑶咬唇。“我想等问了您的意思再回与父皇。”“那太子妃是并未回拒?”谢瑶急急开口。“您这会开口与我说个意思,我现在就能去乾清宫回了父……”“没回拒也好。”顾长泽却微笑着放下了手中的书。谢瑶发现那书拿倒了,往前走了两步拿起,正要提醒他,便听见顾长泽说。“恰好昨晚太子妃问起此事,倒提醒了孤,孤想着自己久病之身,日后太子妃总归是要走,身边似乎的确缺个人陪着。”谢瑶纤细的身子一怔。“我如今没想着……”“太子妃昨儿看了画像,有没有觉得可心的?父皇说将军府的小姐活泼,阁老府的孙女温柔……”谢瑶捏着书,眼眶慢慢红了。“您知道了?”顾长泽看着她,眼中闪过幽光。“太子妃久不推拒,父皇的人已问到了孤这,孤素来少关心内宅的事,太子妃也不告诉孤你是如何想的,孤只能让江臻挑着留了两幅画像。”谢瑶咬着唇,眼中氤氲起雾气。她才想了一天,竟还是来晚了?可他怎能连与她商议都不,这样做了决定?自个儿好歹还想着要来问一问呢。顾长泽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一下手。“太子妃,你觉得后宅哪一处院子好,适合给选进来的人住?或者太子妃与孤一起掌掌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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