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今天一阵端详,才发现“玄得馆”的“馆”字,现在已经只剩下半个了,是个楚楚可怜的“官”字,啧,少了吃食的官老爷,命苦——
馆子也命苦,两年没出过头了,虽然馆长他老人家没什么言论,其实心里都堵着呢,舒璇是没看见,前两年馆长气的都两耳不闻窗外事,就差开始辟谷修习了。好在现在舒璇回来了,倒也给馆子添了一丝活气,比赛来的战书也重新多了起来。
舒璇一进门,一对上馆长的视线,就惊觉一本红本子冲着自己飞过来,舒璇眼疾手快,两手夹住了这“天外来客”,书包险险挂在了手肘处。
一本红本子,喜帖吗?舒璇疑惑着,嘴里骂骂咧咧地翻开了,翻开才发现,原来是一纸战书。
舒璇冷嘲了一句:“战书包装成喜帖,癖好也是怪奇怪的,馆长,您老人家今天吃了□□了?看见我就炸了啊?差点把我砸毁容了。”
馆长吊儿郎当地在他的小阁楼上坐下来,一展扇子,悠远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上头传过来:“你这不是还没毁容吗?娇气什么,别忘了我们这儿可没人把你当小女生看。咱都是爷们儿。”
“嘁——”舒璇说。
秦洋看两个人拌嘴,忙过来和事,拉着舒璇就岔开话题:“诶,小璇怎么今天来了?今天放学还挺早的?”
“嗯是啊,下课钟下课很准时。”舒璇漫不经心地回答着,“话说回来,这战书扔给我,意思是让我去打吗?”
“不然给你看干什么?我还不如扔一边给狗玩。”馆长冷嘲热讽。
第二十九章
秦洋看着这两个人的戾气越来越重,□□味都快在整个馆子里弥漫开了,不少正打得起劲的小师弟们都停下来看着舒璇和馆长两位活宝,于是作为大师兄的秦洋赶紧开口劝道:“诶,馆长你也少说两句,小璇她这也是刚回来,不太懂您的新规矩。”
舒璇听完这句便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,狐疑地看了馆长一眼:“什么新规矩?就是让谁应战把战书扔在谁脸上吗?”
一旁有小师弟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了,结果堪堪给秦洋瞪回去了。
馆长却依旧不紧不慢地开口道:“让他笑,我也觉得挺好笑的。”
馆长此话一出,方才那位小师弟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了,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。虽说馆长自己确实挺想笑的,可惜用他的语气说出这句话,恁是再想笑,现在估计都没那个意思了,保不准还想哭上一场呢。
舒璇觉得馆长这气场也是没谁了,要是他自己去应战,准保吓得那些个无名小卒屁滚尿流,可惜馆长自己早年腿上受伤了,禁不起这么折腾,更何况导师是没有资格参战的。
气氛一度陷入尴尬,舒璇干笑两声:“馆长您快别搭腔了,看给孩子乐得多开心啊?”
再看那小师弟,脸都绿了——可真是“开心”。
舒璇叹了口气,将战书递给大师兄,冲着上面喊:“馆长,不是我不乐意去,他们那馆子的水平也忒低,我之前跟他们交过手的,那里面的小崽子还不如咱小师弟呢,完全可以让大师兄去嘛,我这刚回来,筋骨都没舒开的,让我去不合适。”
馆长冷笑:“好一个‘筋骨都没舒开’,我看你跟别人打架打得总是不亦乐乎的。怎么说,你还轻看他们了?他们那边水平低,你上次是怎么被揍得脑门着地给别人磕头的?脑门上疤还没掉呢吧,打什么妄语。”
舒璇脸色一变:“你怎么知道?!”
你怎么知道——上次跟季光青打得那一架,馆长怎么会知道的?等等,照他的说法,季光青是那边的人?那为什么跟他交手的时候看不出一点跆拳道的章法在里面?他在刻意隐藏?
“我无所不知。”馆长摇头晃脑地从签筒里又抽了一签,看都没看正中了舒璇的脑门,正是那日皮开肉绽的地方。
舒璇拿起落地的签,上面就俩字儿“上签”。
“算过了,这次旗开得胜,本有一些劫难,若是以阴柔之美克之,方可避过。”馆长又摇头晃脑地开始解签。
舒璇这下总算是明白了,她戳戳秦洋的手臂:“大师兄,我离开的这两年馆长是不是因为太过思念我而得了什么疯病啊?”
秦洋想要仰天长啸——谁知道呢?
得了,秦洋不回答,权当是默认了。舒璇当即拿一种“关爱智障儿童,人人有责”的眼光看着馆长,眼中多了一丝做作的同情和内疚。
馆长一合扇子,横眉瞪着舒璇:“去你的,盼我点好行不行?”
舒璇笑笑不说话。
馆长将扇子在桌上一拍,只身走了下来,立定在舒璇面前,说:“让我看看你这两年功夫有没有懈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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