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不是谢瑶私自做了主张,太后脸色好了些。“太子的伤如何?”“殿下身子已好了许多,知道您挂念,殿下昨儿还与孙媳说,改日要亲自来向您请安。”听说孙儿挂念着自己,太后脸色又宽和了些,目光紧接着落在她身上。“阿瑶嫁入东宫也有几个月了,既然东宫无甚妃妾,太子又夜夜留宿,如今可有消息了?”谢瑶怔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。眼瞧着几个妯娌和宫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,谢瑶脸色顿时红了。“回皇祖母,殿下说此事尚且不急……”“说是不急,本宫的几个儿媳也都有了孩儿傍身,再没消息的,府中侍妾也已生了庶子,太子是储君,这事怎麽能不急呢?”皇后一脸着急地开口。太后顿时又不满意了。“你母后说的也有道理,哀家知晓你入宫前病了一阵,若是身子虚弱,便及时传太医看一看,虽说你和太子都年轻,但东宫只有你一个人,还是得早些生个孩子出来。”“皇祖母……”“是啊,本宫昨儿还想着,阿瑶和太子蒹葭情深,若没有侍妾,这该很快有了消息才是。虽说也才两三个月,一时半刻也急不得,但若经年累月地没消息……这东宫只一个人也不是事。”皇后一番委婉的措辞落下,太后已开始沉思了。而谢瑶频频被皇后打断话,又被她在太后面前好一阵歪曲,心里早窝了火,恨不能起身撕了她这张假笑的脸。东宫进不进侧妃跟她有什麽关系?她什麽时候有孕生子,又跟她有什麽关系?打着算盘拐着弯往她东宫送人,顾长泽不在,就能可着劲欺负她了?今儿要是让东宫进一个人,她就不叫谢瑶!谢瑶猛地站起身,把还在滔滔不绝上眼药水的皇后吓了一跳。她走到太后跟前跪了下去。“母后所言有理,臣妾自个儿体弱,原是该多让东宫进些妹妹给殿下开枝散叶。”太后皱着眉头看过去。“你真这麽想?”凭心而论,太后很喜欢这个孙媳,貌美温顺,但若是想独占太子,善妒无德,她也是不能容的。“那日在乾清宫,母后也曾指点过孙媳,孙媳也为此多次向殿下提及,但殿下说,自个儿久病在榻,已让皇祖母与父皇忧心,便想先养好身子,再行思议其他事情。至于母后方才所言日夜留宿,这事却是不怎麽真的。殿下受伤,孙媳侍奉在侧,才时常待在院中。殿下白日里要忙着东宫的事情,到了晚膳后,还会亲自去书房给皇祖母抄写经书祈福,孙媳随在身侧侍奉,不知怎的就传成了日夜留宿。母后这样关心东宫的事,怎麽连这些閑话也听进了耳边信以为真?”她垂下眼,温婉地对着太后一笑,无辜地反问皇后。“你说太子晚间还亲自给哀家抄写经书祈福?”“孙媳不敢妄言,殿下还说改日请安的时候要带来给您瞧呢,孙媳没殿下那样好的笔墨,却也时常在身侧看着,在心中给皇祖母祈福。”谢瑶睁着眼,一箩筐的话把太后哄得缓和了脸色。她看着谢瑶低眉顺眼的样子,又看了一圈的皇子妃和皇后,乌泱泱请安的时候一个不落,真说如太子夫妇一样给她上心抄经书,却是半个也没有。“好孩子,你有心了。”谢瑶温软一笑。“孙媳上心比不过母后万分之一,向皇祖母请安都有些懈怠了,母后宫内消息灵通,连东宫今儿怎麽留宿都知道的这麽清楚,想来也时常给皇祖母尽孝心吧。”太后不悦地瞥了皇后一眼。今儿一早请安就有意无意地让她叫来谢瑶,还在她身边长吁短叹说东宫无人侍奉,她还真以为她上心呢。这上心是有,但没上对地方。“只是孙媳斗胆,有件事想告知母后,还请皇祖母与母后先恕罪。”太后点头。“你说吧。”谢瑶转头看向皇后。“臣妾不知母后从哪听了这些流言,又说东宫无人侍奉,又说殿下日夜留宿,但臣妾想殿下终归是皇子,明明在宫中好生养伤尽孝心,怎麽就传成了外面这样?臣妾终归担心如此传扬影响殿下声名,母后主理六宫,耳清目明,一则不该随意轻信,二则正当找到这喜欢碎嘴乱传的人,乱棍打死才好。”“你……你教训本宫做事……”皇后被后辈如此教导,顿时脸上挂不住。她刚要急着开口,太后也看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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