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鸢老老实实的擦桌子,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。她站在离花雨棉不远的地方,花雨棉那群小跟班不是班委但也跟来了。一伙人凑在一起叽里呱啦的说着话,声音一点也没小。白纸鸢听见她们说:“花花,我刚刚看见一个大帅哥,我的天我的心脏都不好了。”“切,有成卓帅吗?”花雨棉双手一用力,倒着坐上桌子,两条长腿不受力的在空中晃晃荡荡,蔑了眼白纸鸢,补充一句:“当然,那个人肯定不比成卓瞎了眼。”白纸鸢继续擦桌子,狭长的眼尾是粉红色,好像什么都没听到。“花花,真没骗你,你别以为我在开玩笑。”一位女生说。“能有多帅,你们几个花痴,看到点帅的就觉得不得了了,丢不丢人。”花雨棉一边说着,一边抬眼望四周瞟了瞟。她漂亮的狐狸眼细细长长,很快,锁定了目标。她原本是弯着腰随意的坐在桌子上的,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,猛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,因为动作太大,桌子倒了下来撞到了白纸鸢。“嘶……”白纸鸢捂着大腿,忍着疼。桌子刚好撞到了胆经,疼的不行。“阿鸢!”大力士章梓澜一手拎着一个板凳,看见白纸鸢脸色都变了赶紧跑过来。“你没事吧?”她想掀开白纸鸢的裙子看看,被白纸鸢阻止了。“你别乱动。”“你休息会儿。”章梓澜扶着白纸鸢坐在桌子上,白纸鸢不是很高,风吹的白裙不停向上飞舞,她慌张的捂着裙摆,像展翅的蝶。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少年刚巧往这边望了过来,白纸鸢也抬头,两人视线一撞。霎时,风起,她的裙摆往上一罩,被风吹的鼓起,挡住她的脸。而裙下的风景……远处的少年僵住没动。白纸鸢则……呆愣如鸡。风过,裙子放下,她还是没动。双手保持着抬起的姿势,静止的眼球一点一点挪动,她看见少年的眼神落在不该落的地方。彻底失控。白纸鸢飞也似的从操场跑开,脸在红,眼泪在眼睛里打转。丢死人了,丢死人了,丢死人了。为什么风偏偏那么巧的吹来,裙子那么巧的掀起,那个人那么巧的看过来!真的好丢人!!!而那位少年,仍然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。白色衬衫慵懒的挂在身上,薄唇微微张开,锁骨引人入胜。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,尤其是他挺直的鼻骨。只不过,就是眼神凉了些,眼里的锋芒戾了些。很奇怪,如果不看他那双眼睛,会以为这是位文质彬彬斯文清秀的少年,而若看了眼睛,却会被他锋利的眼神慎的一抖。微妙的不和谐感,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。“喂?郁晚?郁晚?”电话那边有人在喊他。等到白色裙子的女孩跑的不见影子了,郁晚才动了动喉结。“恩。”“你在干什么呢,我都喊了你半天了。”电话那边的人说。“没什么,看见了一个人。”郁晚说。“你看见谁了这么激动,难道是你要找的那个?”郁晚很久没回答,以至于电话对面的人深吸一口气。“不是吧郁晚,你才回去第一天,这就遇到了?”又过了大约一分钟,郁晚低沉的声音才传来:“不是。”对面舒出一口气:“我就说,要是你才回去一天就遇到那谁了,那真得去买个彩票什么的。不过也没事,你既然都决定转学回去了,那见到她是迟早的事。”“恩。”过了一会儿。对面人说:“你一个人回去……行吗?”郁晚靠着墙,单手撑着行李箱,看不远处三步上篮的人,他淡淡的说:“偌伦,已经过了三年了。”那边良久没吱声,后来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,那个人说:“都过了三年了。”“郁晚,你要觉得无聊就跟我说,来找我,或者我去找你都行。你在那边要是不习惯,随时联系我。”他面色很淡,表情很少。就连对方的关心都好像表现的很冷漠。半晌,只是说了句:“知道了。”操场上站着的花雨棉眼睛都快看直了。“花花你看,我没说错吧,是不是帅哥,我就问你是不是!”花雨棉呵斥:“你闭嘴。”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郁晚,听见心脏砰砰跳。从来都是别的男人追着她屁股后面跑,这还是第一次,她的视线黏在一个男人身上,甩不掉了。那个少年,点燃了一根烟,夹在指尖。青烟缭绕,朦胧了他的眼睛,白衣与墙壁几乎合为一体,额发有些长,能看见他略微瘦削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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