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后恒入朝为官也是为了故人遗愿。”“可不是嘛,据说他本与那发妻相濡以沫情投意合,奈何红颜薄命……”介泽忽然有一个骇人的猜想,脑中若隐若现的念头一闪而过,让他一阵恶寒。作者有话要说:有些八卦总是在流传里才生动~☆、无违夫子介泽心悸的痼疾又犯了。“大限将至,一些小病也难以恢复了吗?”介泽想着,垂首抚了下心口。后恒觉察到了他的异样,停下马来问道:“泽公子可是身子不适?”“不碍事,一些沉疴旧疾罢了。”介泽回答道。“停下来歇息会儿吧。”介泽并没想要在此地停留,可后恒已经不容争辩地下了马。介泽只能随之下鞍,他向前一步道:“将军,只是小毛病罢了,我们……”话说一半,介泽手腕就被后恒扣住,腕部的七丑珠将介泽硌了一下,剩下的半句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被他囫囵咽下。后恒掀起介泽宽软的袖口,不发一言地看着他腕部七丑珠。介泽扯谎道:“我从小习惯在腕间戴一些沉物,将军见笑了。”后恒还是不语,就这样盯着七丑珠,介泽竟然从这目光中看出了些许恼意。终于,后恒放过了这串珠子。他敛目为介泽把脉,片刻后松手,整好介泽的袖口,然后道:“邪祟泮衍,泽公子是否常常夜间多梦??”介泽有些吃惊:他怎会知道邪气在体内弥散会引起梦境!“将军竟在医术上也造诣颇深,作为丑阁弟子,介泽真是自愧不如。”介泽转了话头,没有回答他的问题。“我只是略通一二,碰巧曾经听一位故人提起过邪祟发梦的脉像。”后恒目光柔和下来,道:“回家了。”介泽上了马,见光死的阁灵现形后匿于黑暗中,慢吞吞地飘在介泽身后,然后拉着鬼气森森的长调,语重心长地说:“女子之嫁也,母命之,往送之门,戒之曰:‘往之汝家,必敬必戒,无违夫子。’”介泽一激灵,有些愤怒地想:这一个个的是要反我吗?西子那倔驴子,阁灵这鬼东西,还有那个没大没小的后恒。好吧,后恒不算。介泽看向后恒,静默的眼神里满是说不出的话。后恒当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,见他怔神,又道:“走吧,回家了。”介泽很礼貌的回笑。“往之汝家,必敬必戒,无违夫子,违夫子,夫子,子……”阁灵说话带着空灵的回音。平日里,碍于外人,丑子的话并不外放,只有它的阁主能听到。介泽在神识里斥责道:“丑子,你活了这么久,是不是嫌有些年长了?”丑子又扮无辜扮可怜:“阁主,我背诗呢,这句有些理解不了,您学识渊博,可否帮我解译?”介泽没好气地在心里放话:“我在位这二百多年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背书?”“因为您以前不带我出阁来玩呀!”丑子撒娇道。“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!”介泽不悦。丑子立马变得油嘴花腔:“可是,我不说话您就不会搭理人家呐!”“那你说吧。”介泽有些后悔带丑子出来了。“阁主,我要是说话怕吓到他啊。”丑子甚至有些得寸进尺,妄图和他家阁主大人畅谈一路。“以后你要是不乖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介泽终于被丑子惹烦了。话一出口,阁灵和后恒同时一愣。“好气哦……咦?大人你怎么直接说出来了,你看吧,他听到了。”丑子看好戏似的往后恒身边一飘,摊摊手。“得完,这得完。”介泽这样想着,很没脸地拿袖捂脸。薄云遮月,夜里看得并不真切。后恒见介泽拿袖捂脸似乎在伤心哭泣,顿时慌张。他有些手足无措地靠近介泽轻声唤到:“大人,我错了。”“这人疯了还是我疯了?”介泽垂首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。后恒见他不置一词,又柔声道:“大人,我那天晚上没有好好听您话,以后应当随您喜欢地处置。”介泽忽然想通了,可能后恒思念成疾,恍惚间又错将自己当成了那位故人。“我是不是知道得太多了。”介泽在心里分析。“是的呢,阁主大人。您要是普通人,说不定马上会被灭口的呢~”丑子语气中毫不掩饰心里的幸灾乐祸。“丑子,我有些怕。”介泽毫无波澜地在心里道,好像他真的怕过什么似的。阁灵丑子蠢萌蠢萌地飘到介泽身边,想要安慰自家阁主:“阁主不怕哈,你还有……”“我”字还没说出口,阁灵就被介泽攫着衣领,一把从黑暗中揪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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