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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，没什么可说的。我今天来……”商奕然迟疑了一下，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状况。

“没关系，想说什么都可以，咱们就是随便聊聊。”黎瑞引导着。

“最近这两个月，梦游症好像严重了。两次醒来，都在她的床上。但是，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……”商奕然皱了皱眉，没往下说。

“她？你太太？”黎瑞问道。

“嗯。”

“她什么反应？”黎瑞又问。

“第一次把我踹下了床，第二次，醒来的时候她就趴在我身上……”

踹下床？

趴身上？

黎瑞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。她没有见过商奕然的太太。

但是，通过对商奕然的治疗，她知道一些关于他们夫妻的事。

“趴在你身上的意思是？”黎瑞问道。

“字面意思！”

黎瑞想八卦一下，当然也是想了解当时的真正情况。显然，与她猜想的有些出入。

“后来呢？”黎瑞再问。

“她让我解释一下……”商奕然大概说了一下那天早上的情况。

黎瑞一边仔细听着，一边观察着商奕然。她注意到，商奕然在说到自己太太的时候，眉头是舒展的，而且他并不抗拒聊他的太太。

两个人聊了好一会儿，直到商奕然有些渴了，一口气喝下了一杯白开水，他才觉得心头没有之前那么堵得慌。

“黎医生，今天就先到这里吧。”商奕然站起身来。

黎瑞看了一眼手表，刚好一个小时。这应该是商奕然来她这里治疗之后，聊得最久的一次。前几次，大约半小时就结束了。

“也好，我的建议是，咱们每周碰一次面，这样有利于我了解和掌握你的情况。”

商奕然稍稍站了一会儿，有些不太情愿地道：“好吧，我尽量。”

“商先生，见我不要那么有负担，就是找个人聊聊天而已。今天咱们就聊得挺好，我想，今晚你也能睡一个好觉。”黎瑞笑道。

她的笑容很温暖，像是和煦的阳光，又像是微微扫过脸颊的微风，更像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。

“黎医生，有个问题……”商奕然有点迟疑，“算了，还是下次吧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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