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含着泪小心帮他处理伤口,还好我能应付。
任他用凉薄的唇吸走我欲出的泪,我抖音强笑:“看在你让我当医学实验品的面子上,这次便宜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不想他眼神一亮,转身把我压在身下,桃花眼里遍桃花。
“给我,可好?”
“你……有伤。”面对他烙下的吻,我有一丝痴迷。
“不碍得。”再次啄上我的唇用舌尖辗转着索取温暖,不知什么时候胸前的襟扣已经被他拉开,景致一览无遗,像是夺够了的温度,薄唇向下,划往高耸,擒住尖峰……我知道,他很温柔;我知道,那一刻我是真的沉醉在了他的温存里。可当酥热的电流击向脑海时,我慌了,奋力一推,颤抖着说,我脏……
却忘了,他的伤。
伴着几声轻咳,他拉过被子替我盖上,“别着凉了。”眼睛没有看我,可我瞧见了他的黯然。“疼么?”看着他再次殷红的伤口,我心虚的问。
他抬眼笑道,“幸好你够理智,不然一会儿可是真的要疼了。”我知道他想逗我,可那双受伤的眼,让我更伤心了。伸手拉他,希望他能在我怀里找到舒服的位子,看着他额前疼出的薄汗,才想起女孩子的确该有装手帕的好习惯。
“如果,我还是干净的,我会好好服侍你的。”声音细的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,我好想能忍住眼泪。
秀眉微皱,他没有睁开眼,只是握着我的手,紧了些。
“哄我睡觉吧。”他轻启薄唇。
“给你,讲一个我很喜欢的故事吧。那算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,我想……”
那一世,这片土地已是历史悠久文化渊长。那一朝,诗词墨客鼎盛丰满。那一年,他,年过花甲,文采登峰;而她,时岁二八,碧玉年华。她说,她不愿嫁与别人,只为静夜时能在他窗边听他吟诗,唱词。他也知道,她一直在,可是每次想要见她的时候,她都会逃走。其实,那个时代即使是年过七十纳妾的人也是有的,可他,却不愿误了她一生。有一次,他说,我将友人之子与你认识吧。之后他便出行了。他没想到,女子因他的离开,没过多久便郁郁而终。遗体就葬在沙洲之畔。当他回来看到一切只剩一胚黄土之后,幽愤顿生。
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
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
见他呼吸平稳,我以为他睡着了便想让他躺好,却听幽幽男音盈灌入耳:
“所以,他才占了你的心。”撂下一句看似没有头尾的话,他沉沉睡去,却留下我独自煎熬,也许,真的是因为他是我这一世第一个男人,才会让我如此吧……
被噩梦惊醒的时候我蜷在叶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襟。双眼睁大似铜铃般,控制不住的抖动。已经是第几次了?他轻拍我背。他说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怕了好久呢。眼泪一遍一遍的打湿他的衣襟,爱干净的他都不曾计较。他说,哪怕是鼻涕,只要是你的,我也认了。
“夜,对不起。”
无言,只是臂弯更紧些,再紧些……
有了?
鉴于身上的伤,我们决定在镇上待一阵子。
镇上的风气很淳朴,人们都很热情,商量过后我想在这里过穿越后的第一个新年。我不好意思的问景夜不回家过年家人会不会不高兴。他说家里有大哥二哥还有几个小娃娃,老人不会寂寞的。
“只要跟他们说我在外边给他们找儿媳我保证他们巴不得我不回去。要是回去的时候再给他们带个孙子,就更好了,你说呢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不自觉的扶开他抬起我下巴的手。这个月的例假已经过了好多日子,到现在也没有来,更不巧的是,那天不是安全期。我有些心虚,希望是因为最近生活不太规律造成的。
“走,带你去看样东西。”没有过问那一刻的失神,夜拉着我向镇东走去,在一幢小院前,停下了。
“这是哪?”我不记得认识这家人啊!
“家。”
“家?”
“对,我们的家。”拉我推门而进“这家人要在年前搬到城里,所以屋子要出手,我想既然要在这过年何不像样一点,你说呢,娘子?”好似又回到了出遇般,他粘着我,娘子娘子的叫个没完。
“好!既然这样,明天的年夜饭就由我来做好了!”扭头看着小院,尽力隐藏眼里的薄雾。
本来觉得做两个人的菜以我手艺绝对绰绰有余了,咋就没想到过年是要吃饺子的呢?不知道我最不擅长包饺子啊!鄙视发明饺子的人,不,鄙视发现面的人!
我在那一会忙着和面,一会忙着擀皮的,死景夜竟然一副“你自己要揽的,我才不管”的表情品着酒,“我要骂人了!”扔下擀面杖,老娘我甩手不干了,怎么地吧!伸手擦着额上的汗,我呈茶壶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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