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似乎不用医治,倒是省事。
我们没有讲出真正病因,以免又惊吓到鱼老爷一家,送了些较为普通的强体药丸,只说每人服用一颗,慢慢即可痊愈。服用第二日,鱼家人便精神了许多。自是深信不疑。非要重金酬谢。风漓觉得自己也未出大力气,鱼家也并非大富大贵之人,便推辞了,见那绣球花开的正红火,便讨要一盆,捧回了仙山。
我们离开最伤心的是小孙子,揪着鱼老爷的袍子泫然若泣。我变戏法般拿出一个木雕的小白虎,是前几日请人照着夜雪的模样雕刻的,栩栩如生,虽然跟活蹦乱跳的夜雪没法比,但聊胜于无,小孙子还是开心地捧着看来看去。
我将那绣球花摆在殿前一侧,夜雪没事就去抓一爪子,仿佛抓的不是花,而是鱼家那小孙子。最后叶子几乎掉光了,只光秃秃几杆花,我只得威胁它,“若这花也掉了,便把你放在这盆里,每日要待够三个时辰才许出去玩。”它被吓住了,不敢再祸害那盆绣球,慢慢的枝干上竟又抽出几片嫩叶。
我发现,自从我那次从山上跌下来,清元似乎对我极其照顾,尤其是我去哪儿他都会跟着,这着实没有必要,难道神仙都这么有责任心?其实我心中还是很欢喜,毕竟风漓是个靠不住的,我自己也没多大能耐,有清元跟着起码不用担心安全问题。师尊也乐见其成,这一日竟将我两人叫过去,“阿洛来了有些时日了,从今日起,便先由你二师兄指导你修炼吧。”
“不是师尊教…教我啊。”
师尊挑了挑眉毛,促狭地说:“你还担心你二师兄教不了你,咱们这里的女弟子,不知有多少想让他指导指导呢。”
我有些纠结,虽然清元在我心中已不再是那么高远,不可接近,但是我心中仍是觉得与他不是一路,高攀不得。
“阿元可是唯一自小跟着我的弟子,他的仙术都是我亲传的,这样吧,你先跟阿元学着,我既然是你师傅,就没有不教你的道理,每隔一段时日还是会检验结果,若是不满意,你们两个都要罚。”
我更害怕了,“两个……都罚,就……就罚我一个成不成,万一我天生愚笨,连累到二师兄就不好了。”
师尊笑眯眯,“阿洛就是善良,说说罢了。”
我只能答应。
师尊又笑嘻嘻补充:“你毕竟是我亲传弟子,等时机成熟我必是要亲自教授一些厉害的不外传仙术,平庸了怎配得上我的名头。”
自此,我下山的少了,每日跟着清元修炼。结果出乎意料,他当起师傅来,有模有样,不急不躁,讲解透彻易懂。我原本对他有敬畏之心,比乌木教授我时认真了几分,渐渐也对修炼之事生了几许兴趣,重新燃起了上仙之梦。
日子过得飞快,百年已逝。在这期间夜雪也开始修炼,还有风漓,也没闲着,不是下山就是在自己殿中折腾一些山下带来的东西。
最近几日,风漓又溜出去几次。每次去的极早,天还未亮,他带着梓玉就离开了。这一次我就坐在宫门口的大石礅上逮他,就见着这两人身上挂满叮叮当当的东西,仿佛行走的小货摊,我扭头就走。
后面的声音传来:“别走,来分担一些。”我走的更快了。之前听梓玉说,八师叔偶尔会买些东西自己关房里鼓捣,不研究个十天半月不出门,今日一见,十分庆幸自己没跟去。
第二日,预想中关在屋里做研究的风漓竟然出现了,我虽然不想下山出苦力,但是忍不住问他昨日做何事去了,竟放过奴役我的大好时机。我虽开始修习法术,偶尔跑跑腿的时间还是有的。风漓嘴巴一撇,“你一去,夜雪和二师兄也要去,怎敢劳动他们。”
我不信,二师兄那边暂且不提,至少夜雪,如果它拖的动,肯定全身都能给它缠满东西。梓玉笑嘻嘻地接:“二师伯俊美,夜雪可爱,太扎眼,没的招惹凡人,耽误做事。”说的有理,但是我还是不太信。风漓瞪了梓玉一眼,似乎也不满意这个说辞,觉得说比不得别人伤了自己的颜面。
我趁着风漓起身去逗弄夜雪,轻声向梓玉套内情。
夜雪长大了许多,聪明很多,可不像小时候那么容易糊弄,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在殿中嬉闹。
“我记得上次听说认识了一个红衣服的小姑娘,挺机灵的,长的又好看,你们下山去找她了是也不是?”
梓玉吃了一惊,显的比我还要八卦,激动地先澄清自己绝对没去见什么小姑娘,然后请教我那个姑娘是何许人,八师叔在哪里遇到的?
这本是子虚乌有的事,我编的十分艰难,草草结束小姑娘的话题,问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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