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支离破碎。“口是心非的鱼,是要受到惩罚的。”毫无征兆地加速。温书渝一口咬在江淮序的肩膀上,用尽力气,急促呼吸,“我恨你,江淮序。”江淮序的肩膀上很快渗出了红色的血丝,痛激发了他内心的恶劣情趣,勾了勾嘴角,“恨比爱长久,老婆,咬一下右边。”“疯子,真的是疯子。”温书渝啐他一口,转移注意力,脸瞥向另一侧。“我怎麽感觉你还挺喜欢的。”江淮序用另一只手掰正她的脸庞,轻舔慢咬,连带她的呜咽声吞入唇内。怎麽都吻不够,从唇边洩出的婉转的嘤咛响在安静室内。仿佛是最美妙的音乐。江淮序凑到温书渝的耳边说:“你还记得小时候,有一次水龙头失灵了……”用气声补齐了剩下的话,就是你现在这样。这麽多水。“轻佻。”温书渝擡起手掌,捶他的后背,绵软的拳头,像以卵击石。完全没有力气和他博弈,根本不是他的对手。一番激烈交战,迟迟没有步入正轨,江淮序放开了她,拿起床头的纸巾擦了擦手。温书渝躺在床上,酥酥麻麻,思想在云游,如同跑过一场马拉松,大口喘气。江淮序慢慢直起身,贴心地替她盖上了被子,“老婆,今日游戏结束。”游戏,她单方面被碾压的游戏,温书渝眉头紧锁,冷冷地说了一句话。“我还完了,是你不做的,我们两不相欠。”石更成那样了,竟然可以说抽身就抽身。江淮序原本就没想做,拢了下她的头发,在额头上落在一吻,“我放你走,成全你和他。”温存得好似刚刚欺负她的,不是他。温书渝裹着被子,扬起声调,“我和他,我和谁?你说清楚。”开口嗓音微哑,发丝黏在鬓边,汗水和泪水交融,被他欺负的痕迹。江淮序放开了她的肩膀,声线抖动,“你说两不相欠,你收着你们的祈福牌,鱼鱼,我也会难过。”他不愿回想,却不得不回想祈福牌上的话。两行字,印在了他的心里。上天保佑温书渝要和陆云恒在一起,长长久久。落笔是鱼和两颗爱心。是多年前的她的心愿。但过了这麽多年,祈福牌轻轻褪色,她还如若珍品,装在包里,带回了家。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。“你为什麽都不问我?就给我宣判死刑,那我如你所愿,明天就去找他。”吵架口不择言,气血上涌,温书渝捞起床头的手机,打开订票网站,“我去买票。”她来真的?动作比脑子快,江淮序夺过她的手机,“不可能。”蓦然冷笑出声,“鱼鱼,我改变主意了,我们就这样也好。”就这样缠缠绵绵一辈子。他根本就不舍得放她走。江淮序从衣柜里拿出他的白色衬衫,给温书渝穿上,一颗一颗扣上纽扣。而他身上的睡衣除了些微褶皱之外,连扣子都未崩掉一颗。用幽暗的眼神慢慢述说:“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还喜欢他,不重要,你是我老婆就行。”“咳咳”,温书渝双手环胸解释,“江淮序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对他……”什麽乱七八糟的,她不想被人冤枉。尤其对江淮序,没有瞒他的必要。突然,刺耳的铃声响起,打断了他们的谈话。是江淮序的手机,看清来人后,他接起,听筒里传来宋谨南紧急的声音,“收拾东西,立刻和我去港城,单子要被截了。”如果不是事出紧急,宋谨南不会半夜打扰他,江淮序应着,“好,我马上来。”去衣帽间整理出差用的东西,三下五除二迅速整理好,拉着行李箱就要走。离开之前,江淮序推开主卧门,看了一眼温书渝,她在玩手机,手指不知道在点什麽,“我去机场了。”“哦。”温书渝靠在床头,未擡眼看他一眼,回了一个极其敷衍的音节。主卧门被江淮序带上,没有想象的“砰”声音。如同被打断的争吵。行李箱的拖地声越来越远,直至没有了响动,温书渝蹑手蹑脚走下床。空空如也的客厅,果然已经走了。温书渝失望地转身,耳边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。江淮序又回来了,快步走向她,一把将她搂在怀里,只字未说,手背上青筋凸起,无声诉说他的不舍。大约抱了五分钟,江淮序放开他,转身离去。这下是真的走了。温书渝擡起脚步,在玄关处赶上了他,纤细的手臂从后面环住江淮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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