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言修反手将迟怔的少女摁在桌上,抵住她,大手挥落满桌笔墨纸砚,两掌压在少女肩头,于背后贯穿而入,不等她适应,便急切占有,不似以往怜惜之态。
他扯碎她的白衫,如虫蚁啮咬少女耳垂与肩背:“阿元,你可知你有多可恨……”
然,如此可恨的女子,却叫他无可奈何。
萧容毫无防备,更不知他急切至此,她疼得咬住下唇,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,只能双手紧握木桌边缘,求道:“少暄,冷静些……好疼……”
他闻言忍住动作,将她的脸向后掰来,注视着她眼角的泪珠,叹息:“朕该拿你如何是好?”
今日的逢场作戏,还有满口胡言,以及说什么心仪他之类的话,起先听着甚是悦耳,但只需冷静一想,还是不值得信的。
他如何看不出来……
她不过是为了救外面那个阉人,以色|诱之。可他,却无法对她的取悦言不。
萧容咬着下唇,努力调整好呼吸,继而展开重复过无数遍的微笑:“从来是妾为菟丝草,生死随一郎,阿元已经是陛下的阿元,此生不会更改,陛下怎会不知?”
“可是,若朕想让阿元为朕延续血脉,诞育很多很多子嗣……”李言修墨黑的眸试探地凝着她,“你可愿意?”
“嗯。”少女粉樱般的面颊微点了点,果决的答应,没有丝毫犹豫。
今天,她只会让他开心,其它以后再论。
“当真?”李言修捏住她的下巴,眸色晦暗,半信半疑。
“阿元所有,往后都是陛下的。”萧容言不由衷地笑道,“只求陛下宽宏,莫要再生阿元的气……”
他认真凝着她的表情,但她眼下装得极好,看不出任何不妥之处。
于是,李言修字字誓诺:“阿元,记住你刚才所言,你的心,只属于朕!若阿元不负于朕,朕自会护着阿元;可若阿元不守信誉,即便有剜肉噬骨之痛,朕也会弃了阿元!”
萧容眼中空无一物,心不在焉地笑点了下头。
“不要撒谎。”他死死凝着她,迫她将自己的话刻入心底。
“嗯。”萧容继续敷衍地笑着,“现在……陛下可以原谅臣妾了吗?”
李言修抿唇不答,满眼都是她那副不露情绪的微笑,也便极难判断,她心里究竟是何感想。
“还不可以吗?”萧容失落地转过身,微微一叹,又轻轻将他推坐在椅中,“那……这样呢?”
她掀衣坐到李言修身上,微微一动,立刻引得他轻喘而出,双颊迅速结红。少年皇帝吃惊地看向她,凝在她脸上的目光从探究到松懈,再到燎原似火,闷声问:“阿元此式从何学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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