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嘘,别动。”副体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缓缓退到了窗边,平静地站起来,露出自己完好的右脸,朝窗外子弹射来的方向比了个中指。
对面的破空枪声再次响起,只是这次只是擦着他的中指,打在了走廊的墙壁上,像是一个警告。
随后,副体装作拖走尸体的动作,将安室透带到了走廊没有窗户的四角。
数公里外,一身黑衣的男人将嘴里叼着的烟吐到了地上,残忍地碾碎,像是在为解决一个痛恨的仇人发洩。
琴酒複出的第一天,就从boss那里接到了消息,朗姆目前手下最重用的波本要来宴会。
他不是不相信boss留在组织内的卧底冰酒,在朗姆决定独掌大权,意图推倒乌丸莲耶建立的框架时,boss就决定了要好好利用自己的鹰犬琴酒。
他安排琴酒诈死,表面被“处刑”,实则成为只对乌丸莲耶负责的忠犬。
那个两面三刀的冰酒正是boss用来迷惑朗姆的棋子,让朗姆错以为冰酒是作茧自缚,却不想自己的势力在被暗中不断蚕食。
“波本……亲手干掉你的滋味,的确不错。”琴酒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笑。
他收拾好了狙击|枪,整理了下黑色的礼帽转身离开了码头,坐上了一辆新的保时捷,司机依旧是伏特加。
忒提斯之泪不会坠落(16)
安室透有些心惊地看着木村桂马靠在一旁的墙壁上,闭上的左眼淌下大片血迹。
而安室透自己则只是被碎片划伤了几道红痕,深色的皮肤根本不起眼。
他非常清楚方才精準到令人窒息的狙击,除了赤井秀一,就只有琴酒能有这样的狠戾,他果然没死,并且决定开始实施对朗姆的报複。
自己这段时间因为白皮诺的事不得不接近朗姆,现在的惹火烧身倒也不出所料。
可眼前这人给予他的转机……未免也太巧合了吧?
“救下我,你是準备脚踏三只船吗?”安室透将随身携带的方巾递给他止血,“伤到眼球了我可不好给朗姆交差。”
木村桂马只是平静地给自己止血,碎片只划伤了眼皮,看着惨烈但一止血就看不出痕迹了,他捂着左眼深深地看向安室透:“只要解决了这边的一切,你就不用向朗姆交差了,也不用再披着这张面具了,你不是真心给朗姆打下手的,不是吗?”
副体摸着被贴在衣摆下的窃听器,因为刚才的动静已经被碾得粉碎了,柯南不会知道这边的情况了,他也可以大张旗鼓地和安室透“摊牌”了。
“羽田行健之所以敢冒着风险来横滨寻求新的靠山,就是因为这里的港口afia拥有组织也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,”副体隐晦地暗示着柯学世界观不能表达的异能力,“朗姆不可能无端察觉到了我的退路,他肯定和这个afia已经勾结,正在试图利用那种力量掌握组织大权。”
副体冷静的话语将安室透本来还疑云重重的内心瞬间清散:“你是说……这个港口afia拥有的技术和势力让原本就有野心的朗姆更加嚣张?”
副体神秘地笑了笑:“说不定我们现在的悄悄话也已经被朗姆知道了呢?”
安室透闭了嘴,他有些无语地瞪了眼副体,实在没法摸清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。
“我会带你去找资料的地方,不用着急,”副体淡淡道,“反正我也不能再回去了,你多半也自求多福,我其实不是从一开始就脚踏两只船,朗姆想边缘化我的表现很明显,让我卧底在此处不就是为了随时可以抛弃我这枚棋子吗?”
“所以,我想知道组织内最近发生了什麽。”
安室透有些没脾气了,他虽然还是不相信冰酒的说辞,但本能告诉他对方没有丝毫恶意,这些编织的谎言并不牢固,却一时间难以戳穿。
“你想知道什麽?我也不算很清楚。”
副体沉默了片刻:“从琴酒被‘处刑’后开始,听说组织的那方面研究出现了进展?就是你尤其关注的这种药物方面,停滞了这麽多年不可能轻易出现变化,朗姆提到的……白皮诺和这个有关吧?”
安室透不由得回想起了一个月前他才被朗姆赦免没多久,当他毫无知觉地被暴露时,他想过像景光那样自裁,可是朗姆没给他机会,直接锁住了他的一切行动力,将他关押在了地牢中,即将面临的可能是比死还可怕的拷问。
安室透当时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暴露了,是组织内部的间谍还是公安方面有了内鬼,可是在地牢里他怎麽都想不出,为什麽在最后联系了风见裕也就被朗姆锁定了。
就在安室透决定坦然面对可能到来的死亡,并且打算用尽一切机会将剩下的情报传出去时,朗姆突然赦免了他,甚至还给他医疗和问话,安室透见有转机立即冷静应对,嫌疑莫名就被洗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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