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剎那,谢瑶握紧了手指,耳侧微红。“从前不敢告诉你,如今便好了,孤日日都想说,天下人都知道了更好,孤喜欢自己的太子妃,没什麽不可以的。”顾长泽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,修长的指尖轻轻撩过她耳垂。时隔五日,顾长泽终于再度与佳人同榻。第二天一早,他瞧着谢瑶出去,人慵懒地窝在软榻上,命江臻将文书一起搬来了内屋。他心情比昨日好了太多,江臻小心奉上了茶,问道。“那边的事,您打算如何?”此言一出,顾长泽捏了捏眉心。那天晚上,他连夜出宫,是为他手下一个少将军突发恶疾而死。少将军手中掌着不少权势,在军营也算一呼百应,却偏偏那天出门喝了酒,回来没多久便死了。牵一发而动全身,他的死因查不出不对劲,他一死,底下便有人顶上了他的位置。“陈少卿他……”江臻欲言又止。少将军的死蹊跷,就算不说,顾长泽也知道是谁做的。可偏生奉命查证此案的是少卿陈遇景,陈遇景与萧琝关系甚好,甚至未曾查办,便已结了案,让顾长泽借势发挥的想法都来不及有。少将军一死,底下顶上来的人是陈遇景的弟弟,陈家与萧家关系甚好,这一来权势落在了谁手中便不言而喻。陈小将军的上头是陈遇景,陈遇景必定会护着这个弟弟,若想把少将军被夺走的权再拢回来,那陈遇景和他弟弟,就不能留。顾长泽摩挲了一下手指。陈遇景好办,杀了他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。但顾姳已喜欢了他好几年,曾经为了这人连命都不要。“先撤回来。”顾长泽合上眼。他堂而皇之地借病住回了谢瑶的院子,整日连床榻都少下,哄着谢瑶让她喂药,又虚弱地缠着她不安地问。“阿瑶不会再生孤的气了吧?”前面闹了一场乌龙,他为此在外面站了那麽几天,谢瑶心疼的不行,哪还说得出一句不好,自是百般顺着。太子进了太子妃的院,两人和好如初,甚至太子染了风寒,太子妃日夜忧心,亲自煎药又命人準备药膳,在宫外很快覆过了太子惧内的流言,衆人纷纷再叹两人琴瑟和鸣恩爱百好,实在是天作之合。流言传到耳边,青玉还偏偏每日要当玩笑一样念给她听,谢瑶脸皮薄,越听越觉得燥,不明白事情怎麽就传成这样了。“如今倒好,别说是赶殿下出去,便是咱这有个风吹草地,外面也得讨论半天。”谢瑶偏头看顾长泽。“殿下便着人去处理一二吧,总这样传着也不是事。”顾长泽掩下眼尾的笑,握住她的手。“既是外面的人乱传的流言,你且等等,孤找人摆平。”谢瑶信了他的话,心中总算松了口气,起身往外去给顾长泽端药。“这些天宫中安静,便是流言传成这样,也不见皇上问。”青玉听罢,顿时扯着她的衣袖道。“那当然是因为外面出事了。”“后宫能出什麽事?”说到这,青玉眼中闪过几分痛快。“也许是贤妃娘娘作恶多了,前几天晚上在自己膳食里吃出了一双眼珠,人吓得疯疯癫癫的,跑了出去说有人害她,要找皇上保护她,可没想着过了玉湖,她跑得急,脚一滑摔了下去,人淹的去了半条命,要不是萧统领经过救起了她,只怕这会人都没了。”“眼珠?”谢瑶听罢也是一骇。“说是贤妃娘娘入了宫苛待下人,三天打死了四个宫女,手段残忍,宫人们莫不畏惧,也许是谁死了托魂索命……”青玉的话说到一半便不敢再说了。谢瑶总觉得这事蹊跷。“深宫大院,怎麽还能碰见这东西……”“您管她呢,这麽作恶多端的人,什麽报应都是该的。”顾长泽喝罢药,又缠着谢瑶一起在床榻上睡了一会。等近酉时,谢瑶醒来,屋内已没了顾长泽的身影。她刚要起身,便觉得小腹一疼,一股暖流涌下。紧绷的精神放松下来,时隔十多天,她的月信终于还是来了。谢瑶松了口气,起身去换了衣裳,便无精打采地窝在软榻上歇息。心中一桩事了了,她人瞧着也放松了许多,晚上顾长泽回来,吩咐人熬了糖水,又上了榻抱着她给她捂着。“每回都这样受罪,孤得看着让太医令再给你开方子调理调理。”“一直便有的毛病,受些疼也不是坏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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