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长泽抱着她的手紧了紧,半晌没说话。他的病养了足有五六天,一见好,顾长泽又一头扎进书房里忙碌起来。这日太医令再去书房请脉,见他又要了那药,便道。“您若是不想喝,让太子妃喝了也是一样的。”顾长泽没理会他的话,问道。“孤记得,太子妃的堂婶和堂嫂,都是因难産离世的?”“正是。”太医令连忙道。顾长泽抿唇,忽然想起了太后。他的皇祖母也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生父皇落了病根,如今常年缠绵病榻。“开药将太子妃的身子调理好,孤不想她再来月事的时候每回都这样疼。”“是。”“至于孩子……”他将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,砸出一丝闷声。“她不想要,我们便不会有。”月事方过去,谢瑶沐浴罢躺在床榻上,屋内放着的冰块浸出丝丝的凉意,她晃着团扇驱散最后一丝闷热,一边等顾长泽回来。近戌时,他踏着光亮迈进屋子,一眼看到床榻上的曼妙身影。一头青丝披散在身上,修长的脖颈在烛光下越发显得莹白,玉容上的一丝温柔恰到好处地在回头时落在他身上,顾长泽心念一动,大步往前将她抱进怀里。“还不睡麽?”“等你回来。”他垂下头,心中忽然泛出无以言说的情愫。他亲了亲谢瑶的唇,修长的手掌着她的腰肢,在她身上轻轻抚过。“孤也念着你,早早回来了。”滚烫的唇掠过耳侧,他低语喃呢。“许多日了,你有没有想孤。”两人日日见面,他滚烫的身子贴着她,口中所言的“想”到底是什麽不言而喻。谢瑶脸色红到了脖子根,觉得他这话问的直白。她抿着唇不说话,顾长泽便一直亲她,从唇到脖颈,直把白皙的肌肤都亲红,谢瑶倚在他身上喘着气。连着将有半个多月没亲近,她身上才被他一勾,便涌起意动,纤细的手拽着他的衣裳,小声说。“你去沐浴。”两人缠着上了软榻,衣裳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顾长泽重重地亲了她一下,眼尾泛出暗红。“等孤回来,很快。”他起身去沐浴,谢瑶平複了一下心绪,下了床将手中的书放好。回了床好似在等着他一般,不回床又能做什麽?谢瑶四处巡视了一圈,胸膛的心仿佛要跳出来一样,她索性倒了一盏凉茶一饮而尽。茶水还没落肚,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,擡手将杯盏拿走了。“都说了不让你多喝凉茶。”沐浴后身上的热意隔着中衣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身上,顾长泽将她拦腰抱起,大步往床榻上去。床帷落下,狂乱的吻落在她身上,半个月未曾亲近,谢瑶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热情,她畏惧着瑟缩,却被顾长泽扣紧了手腕拉过去,被迫承受着这样的水乳交融。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意,她弓着身子,腰肢被顾长泽擡起,喘息嘤咛都被他吞入腹中,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沉。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罢,她小脸红扑扑的,已是累极躺在他臂弯里,汗津津的头发贴在侧脸,清浅的喘息交错响在屋内。他抱着谢瑶去沐浴,回来后,小姑娘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。顾长泽在她额头亲了亲,从她身上抽离下了榻。夜半时分,谢瑶迷迷糊糊地感觉一阵冷意掀开了被子,她睁开眼,瞧见顾长泽上了床榻抱住她。“出去做什麽?”“没事,睡吧。”谢瑶实在累极,往他怀里钻了钻便又睡了过去。隐约间,她在顾长泽身上闻到了一阵清香的药味。连日来,她住在东宫久不出,丝毫不知外面已变了一番天。等青玉再一回到她身边说的时候,她才知道萧楹薇因为上回的事,已病了多天了。“说是前天晚上才好,萧统领送进宫了许多补品,关心了好几回。”萧琝素来对这个妹妹很好,谢瑶也不意外。她从软榻上站起身,太医令奉命请来平安脉,为她探过脉象后,看着谢瑶的神色,按顾长泽早吩咐过的话说。“娘娘身子很好,除却月事期间总是过疼过困,想来是因为身有寒症,臣再为您开些药方。”谢瑶点头,刚要问他,就听见太医令接着道。“身上疼些,娘娘总要受苦,除此之外,娘娘身上寒症得慢慢缓解,只怕短一年半载想要有身孕,是有些困难的。”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谢瑶捏着帕子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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